十九路十五(36)(1 / 3)

十五

翌日,肖上泉向安殿請示獲準,獨自一人騎馬外出散心。這個世界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單純,什麼都有它另外的一麵。我在這裏懂了很多,成長了不少,學會了也不少。人要有目的地活,不能做行屍走肉。不能過分憎恨那些討厭甚至傷害自己的人,馬腳就會露在嫉恨的極限得意忘形之中。現實是需要勇氣來麵對接受的,每一路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屬於自己現實的故事。我們應該在自己的故事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學會經營自己的生活,管它酸甜!

肖上泉牽馬吃草,河邊喝水。思緒扔在過去裏飛揚。很久過去了,馬也早停止了喝水。肖上泉站起身,語:“出來吧,我早看見你了!”她轉過身,看著不遠的一棵樹上。

叢炫彬從樹下落下:“不愧是安室的人!”他走近幾步道:“肖上泉,需要我解釋一下你必須死的原因嗎?”

“既然是敵人就不必了。”肖上泉答,“你的故事講給你自己聽,我從來就沒有招惹過你,被定義成你的敵人是命運的安排,知道與否並不重要。不僅僅是因為你的理想與我無關,更因為最終還不知道到底是誰結束誰!”

“戰鬥裏很需要你這種寸步不讓的霸氣。”炫彬拔劍相持,“肖上泉,命運讓我安排你死!”

“嗖——”一群人從樹林裏飛出,擋在肖上泉的前麵。肖上泉一震,定睛一看,才知道這些都是安殿的八名護衛。原來,他們一直都在這附近暗中保護我。

“切。”炫彬不把這些護衛放在眼裏,“安殿果然強,但計強兵不強,一樣無濟於事。”他起劍而攻,與八名護衛大戰開來。

果然,八名護衛都是高手,十幾招下來,無一人受傷。但相比而言,對手一對八,似乎更強。雖然未傷及對方,自己也毫發無損。肖上泉在旁觀戰。

“上泉公主,請離開!”一護衛請求。

“沒那麼容易!”炫彬一劍刺來,被兩名護衛擋住了劍。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炫彬罰酒。炫彬發怒了。他甩出一信封,一劍上劃開封。“刺”字落地。瞬間,兩把利劍分兩凡刺來。兩名護衛被急馳的劍刺進河水裏。

“啊?”怪異的招式讓上泉大驚。不,不能走,保護護衛要緊!她抽出劍,準備上戰場了。

又是兩名護衛雙向夾攻。炫彬的信封再次被劍剜開。“剜”字赫然露出。緊接著兩把劍向護衛襲去。

肖上泉起身用劍相擋。擋住了!她送了口氣。啊?什麼?被擋的一把劍未被抵回,卻饒著自己的劍翻了過去,襲向護衛。

“啊——”另護衛先後慘叫一聲倒地。

“啊——”上泉也驚呼,護衛的鼻子被剜。啊……好殘不忍睹的場麵。青綠的草地被染地鮮紅片片。叢炫彬,幽國信使,你太恐怖了。還剩下四名護衛。怎麼辦?“住手!”肖上泉見敵人又要開封,急忙嗬止。“你的敵人是我,停止向無辜的人殺戮。”

“可以!隻要他們不妨礙我,我從不濫殺無辜。”炫彬的劍指向肖上泉,“斬草除根!”罷,他的劍颶風般卷了過去。

肖上泉高度警惕,準備接招。啊?又有兩名護衛半路攔截敵人。

炫彬見狀,已經不能再容忍了。他甩信起劍刺開。“斬”字落地。這次,沒有劍飛來。他直接用手中的兵器一劍斬向麵前的敵人。敵人應聲倒地。他的劍滴下了腥紅的鮮血,澆灌著已經變得饑渴的草地。接著,他並沒有繼續殺向真正的敵人,而是將目標對準了最後兩名護衛。什麼都不用想了,他毫不猶豫地舉劍靠了第四個信封。哼,殺光你們這群安殿的爪牙。兩把利劍府天衝下,殺住地人的頭顱。利劍並未就此停下,隨著敵人的一個擺手動作,利劍架起敵人衝向了高空,遠行至遠處樹幹之上。此時,“釘”字飄在了炫彬的腳下,黑純的字被劍上的滴滴鮮紅浸泡!遠處樹上的試題哀怨蒼白的天空!

敵人的招式殘忍得令人發指!肖上泉也憤怒了。握緊劍,她先攻了。“呀——”她使出全身力氣,砍向敵人,但事與願違,敵人的劍不僅死死擋住了攻擊,還一個前揚將自己揚退幾米開外。沒有時間考慮,敵人又已經攻了過來。肖上泉一個後仰,舉劍殺向上身飛過的敵人,但速度太慢,敵人已飛過。上泉欲轉身再殺,不想敵人已刺出一劍。啊!好險!敵人的劍被上泉左手的短匕抵住,那把曾經朋友想贈的匕首了她一命,她慶幸!

哼!竟還藏了一把匕首。炫彬有點意外。但不會再失策了。他起劍又攻,殺傷力不夠,隻劃破對方的袖子。果然,比我推測的出色!炫彬再攻,嗯?“啊——”炫彬感覺後背疼痛。什麼?敵人什麼時候去了自己身後。不容多想,炫彬握劍接招。接下來的幾招讓他深感意外。為何敵人的招法開始變得如此詭異?安王室不可能有這種招法,江湖也未曾聽說。幾招下來,他連連失策,敗至幾尺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