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啊,你是不是練了什麼新的招式,要不我們出來比劃比劃,想挨揍了就直接說,我一定滿足你。”“額,”王征生一副無語的表情。不得不說,王征生這貨是擅長打架的,光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了,昨天晚上他還和柱子單挑來著,結果被柱子一直是給打趴下了,不得不說,柱子就是一個大牲口。經過昨天一戰,我才發現,柱子以前和我玩竹子打鬧的時候都是讓著我的,要不然我哪打得過。王征生頓時不說話了,可不代表我也不說,我把剛才的不快拋到腦後,兩眼不斷地打量起柱子來。“不錯,不錯,有點資本啊,柱子,以我男性的目光看來,你還是很帥的,我要是女的我也追你,真的。”我一副欠收拾的表情。柱子一陣惡寒,坐的離我遠了些,還用紙扇了扇,一副嫌棄的樣子。“我說小黑啊,我以前怎麼都沒發現,你不會是短袖吧?我可消受不起,你要是真的想要的haunt,你去找胖子,他一定能滿足你。”胖子跳腳了,皺著肥嘟嘟的額頭,“我說,柱子老大,我是無辜的。”“滾,”柱子毫不客氣,胖子頓時老老實實的坐下來,一副受氣媳婦的樣子,嘴唇還扁了起來。柱子又是一陣惡寒,坐到了玩笑哥的床上,玩笑哥剛想開口反對,便看到柱子一副警告的目光,玩笑哥頓時老實了。其實,柱子長的的確很好,這是憑良心說的。長年的農事勞作盡管讓他的皮膚變得有點黑,但這也給他帶來了強健的體魄,那些肌肉不多不少,勻稱的分布在他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再加上黃褐色的皮膚,白整的牙齒,幹淨的臉龐以及苗條的身材,可謂是舍我其誰。你說他是帥哥都是貶低他了。而且在柱子的身上有著一樣更為難得的品質,那就是衷情,他和林朵的關係確定下來以後,我從沒見過他對另外的女生動過心,盡管時間有些短,但也可看出柱子的專情。當天晚上,柱子拿了玩笑哥的台燈。盡管玩笑哥十分的不願,但迫於柱子的淫威,他愣是沒敢反抗。柱子把那些信在台燈下一一拆開,一個一個的做了回複,隻是恢複到額答案卻都差不多。“***,你好,萬分抱歉,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早已心有所屬。她叫林朵,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孩,我答應過她的,我要照顧她一輩子,陪她一生,男人答應的事就應該做到,所以,抱歉了,你的愛我不能接受,學校還是有好多好的男孩子的,你可以找個比我更好的,對不起。—徐柱”很難想象,那些女生拿到柱子的回信是什麼表情,不過,在這封信裏別人或許無法體會到柱子的那種情感,但是我明白,柱子也知道,隻有我能明白,或許,還有遠方的那個女孩。柱子拆了一個小時,最後一封信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一張田字格的信紙,一看就知道是從作業本上撕下來的,柱子小心的拆開,唯恐撕壞了。“徐柱:我叫柳三葉,是文科班的學生,今天我看見你從校門口經過,我覺得我對你有了一種感覺,我也無法形容那是什麼,或許是愛吧,既然我愛上了你,所以你就得做我男朋友,否則我就霸王硬上弓,把你幹了,先得到你的身體再說。嗯,作為你未來的女朋友,有必要讓你了解一下我,我的一切,我體重一百八十九,美女一個,就是胖了點。喜歡吃,吃什麼並不要緊,隻要有吃就行。我還有一個名字,當然這個名字隻有你能叫,我也是為了你而取的,所以你私下裏可以叫我花花哦。當然我還有其他的愛還,這就不一一說明了,等你以後成為我的男朋友以後自然就會知道了,我等著你的回信哦。”信的落款是‘你的花花’。看到這封信,柱子的臉一直抽抽,就像是中風了一樣,旁邊玩笑哥趁機露了個頭,然後—“哈哈哈……花花?哈哈花花,這個名字很搞笑啊,哈哈。”我剛剛差點就睡著了,就被這個恐怖的笑聲驚醒,玩笑哥在床上左右打滾,一副不能自己的樣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然後玩笑哥的笑聲突然就停了下來,原來是被惱羞成怒的柱子用被子給摁住了。胖子也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說,“花花?什麼花花?”“閉嘴!”柱子大怒,“胖子,你要再敢問,我就把你揍成瘦子,連你媽都認不出來的那種。”胖子嚇得連忙縮進被子裏,“徐大哥,徐老大,我錯了,柱子哥,柱哥哥,人家錯了。”柱子一把衝過去,用被子把胖子整個人卷了起來,還不忘踹了一腳,“死胖子,讓你亂叫,讓你惡心,我踹死你!”我從被子裏伸出頭,“柱子,剛剛胖子說的花花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是喜歡你的女生吧?老實說,這個名字其實……挺好聽的。”“豈止是好聽,”王征生的聲音傳來,“簡直是好聽極了,花花,哈哈,花花,竟然有女生叫自己花花,真是無語啊。”柱子氣得臉色發白,眼光不自覺的瞄向了那封信,嘴角又是一陣抽搐。等大家都安靜下來時,柱子才重新打開那封信。他的手一直抖個不停,嘴角抽的都快麻木了,然後才拿起筆寫回信。“柳三葉首先,再次申明一點,對你的美麗我是完全讚同的,但我真的已經有女朋友了,或許她沒有你好看,但在我心裏,她是最美的,我的心裏也隻會有她,萬分抱歉,真的對不起。—徐柱”一封很簡短的回信,內容也不多,甚至讀起來都不太流暢,但正是這封回信為以後的一件事情埋下了伏筆,成了點燃炸藥的那一根最重要的導火線。第二天,校園裏開進了一輛黑色的大轎車,甚至連玻璃都是黑色的,以至於我從外麵都看不見裏麵的人,隻能依稀看見裏麵後排坐的好像是一個女子。“柱子,這省城裏的人就是好,我連汽車都沒坐過,他們就能開著汽車過來上學了,”我一臉的羨慕。“等以後我買一輛送給你,”柱子看著汽車卷起的粉塵,一臉的堅毅。顧天華難得的,沒有說什麼,隻是皺著眉頭看著已經遠去的汽車,眼神裏似乎有些惱怒。那輛車請一路開進了校長的辦公室,胖胖的校長正在門口張望著,看到這輛汽車朝自己開來,頓時換上滿臉的笑容。汽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從後排走下了一個打扮十分豔麗的婦女。她戴了個大大的墨鏡,頭上頂著一個白色的帽子,被染紅了的頭發被帽子緊緊的扣住。身上穿的是一件紅紅的大袍子,像是貂皮,真難以想象,這麼大熱的天她穿這麼厚竟然不會熱死。胖校長扭著肥大的屁股向前走動著,還彎了彎腰,那副諂媚的表情就像是狗見了主人一樣,滿臉的討好。“華總,你好,我是這個學校的校長李洛賓,很高興見到你,知道您來我們學校指導參觀的消息我真的很高興,您放心看,要是有什麼意見,您直接告訴我,您的意見就是我們最高的要求,使我們所有決策的出發點。”那女人仰起頭,輕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邁著細小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往辦公室的額放心挪去,胖校長在後麵緩緩的跟著,絲毫不敢超越前麵的女人。一段不長的路,那華總卻走了近二十分鍾,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推開了校長辦公室的門,後麵的人連忙扶著她坐到椅子上,生怕她多用了一分的力氣,然後就此死掉。華總揮揮手,身後的人連忙退開,隻留下胖校長一個人,胖校長看著眼前的人,經曆過大場麵的他此時仍舊難免有些局促,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華總,您這次來……”花沒有說完,但意思表現的很明顯了,那華總卻不吭聲,看了看四周一片淩亂的樣子,甚至還有幾件女性的****裸的暴露在空氣中。校長一陣尷尬,連忙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收了起來,還小心的注視著華總的表情,看見她並沒有過多的指責,胖校長這才仿佛鬆了口氣的樣子。“你叫李洛賓?”華總突然開口,隻是她的聲音過於嘶啞,明明隻是中年,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胖校長難免一陣心驚,仿佛那聲音滲進了肉裏,血液裏,骨頭裏,嵌的緊緊地,拔都拔不出來。校長辦公室陷入了一陣短暫的寂靜之中,透過窗戶還能聽見外麵的沙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