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聖尊,其成道不知幾千年,在這片區域還沒有大量邪道修真的時侯,他便已存在。
梵天聖尊,向來喜怒無常,道法奇高,修習的道法‘梵天道’具有破除一切功法的逆天特性,著實可怕。
按邪無憂所說,這五指峰地處雪域,與刀域相鄰,五指峰旁這麼多邪道修行者彙集,而近在咫尺的刀域卻始終沒有過問,還有就是蠻荒的妖獸不敢躍雷池一步,其中最大的一個原因,便是梵天聖尊所修練的詭異梵天道法連刀域的聖尊和強悍的妖獸都對他忌憚不已。
但凡修真者,都修有特獨的護體功法,使肉體能如金鐵般堅硬,然而梵天聖尊的功法,正是這一切功法的克星。
四周邪道中人一一散去,唯留北堂一劍與邪無憂兩人臉色蒼白可怕的立於原地。這兩人本是意氣之爭,眼下惹動梵天聖尊注意,那是萬萬不願。
哼!
北堂一劍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向那使者來的方向馳去。而邪無憂的臉色也並不好到哪裏去。冷冷的目視著北堂一劍離去,邪無憂這才回來身來,怒道:“這都是你做的好事。”
雲飛哈哈大笑:“我?這動手的明明是你,與我何幹,我看你是懼了這什麼破梵天聖尊,這才想從我身上找到一些平衡罷。”
邪無憂心中滿是無奈,這家夥也是個聰明人,不好糊弄,弄得連發個脾氣,找個借口都不行。
邪無憂臉上突然湧出一片潮紅,臉上一變,馬上盤坐在地,濃濃的霧氣從他體內迸出。
嗤!嗤!嗤!
邪無憂一指彈出,一縷劍氣從他指端迸出,沒入冰層,形成一個三尺寬,不知其深的洞穴。嗤!又是一指彈出,又是一縷劍氣從另一指彈出。一指,又一指,接連不斷的劍氣從邪無憂體內迸出。
一種不好的感覺籠罩了邪無憂,回過頭,邪無憂怒發衝冠:“混蛋,你修的什麼武功,怎麼這麼怪異!”以邪無憂數百年的功力,自是不懼這樣弱的刀罡,但這刀罡藏於體內,而且古怪之極,即便是以雲飛這樣弱的功力摧動,也讓邪無憂感到難纏不已,剛剛急於打發走北堂一劍,沒注意驅散侵入體內的刀勁,造成現在的麻煩。他怎麼也不能化體力的刀勁為劍氣排除體外。
但更麻煩的是,邪無憂本以為分批彈出,那體內的刀勁也應該完全被驅除,但事實是,越彈越多,體內的刀勁逼出的多,但不知怎麼回事,重新在體內生成的怪異刀勁更多。
“怎麼了?”雲飛也是一臉迷糊,以邪無憂的功力應該不會將剛剛受的那點傷放在心上才對,搖了搖頭,他還是回道:“魔刀!其表附有玄冰,你不離開玄冰怎麼排除?”
雲飛也是隨口一說,沒有多大的依據,連他自己都不太明白怎麼回事。
“怪不得!”邪無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連忙騰到空中,果然,體內那似不斷生成的刀勁終於停止下來,原來這魔刀附有玄冰卻隻要中刀勁之人和玄冰銜接,便會不停的在其體內生成地玄冰刀勁。
邪無憂閉上眼睛,心神沉入體內,片刻後一顆晶蒙的冰晶出現在他伸出的中指指端,那滾圓的劍珠在他指斷不停的轉動著。
喝!喝!喝!
邪無憂大喝三聲,手指一彈,那點劍珠射落峰下,良久山下才傳來一陣爆炸的冰浪聲響。
“哼,這次暫且饒過你,但下不為例。因你之故我毀了這麼多同道的洞府,已經是惹下一些大敵,這裏不能再待了,你先跟我去見過梵天聖尊,隨後我們再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