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暨看著太平公主歇斯底裏的嘲笑自己,大怒,上去就是給她一耳巴子:“瑪德,你個賤貨,別踏馬的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捫心自問難道你和老子聯姻就動機單純嗎?”
“你這是想拉攏武氏勢力為你賣命,更是為了保住與得到你娘對你的繼續寵愛。”
“其實你內心深處也想做你娘那樣的女人!”
“所以咱倆誰踏馬的都別說誰,因為你和老子從本質上都屬於同一類人。”
“溝日的,嘈,幹!”
武攸暨捏著太平公主下巴罵罵咧咧完後,看著那紅潤的嘴唇正往下流血,眼中突然欲望野獸的火氣大冒,咬了上去。
不一會兒,怡紅院這棟別墅裏傳來男女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那種聲音既聽的瘮人又聽得讓人熱血沸騰。
天亮了,朝陽投照進屋內。
席夢思床上,根本沒有被單,隻是兩個下半身還交纏在一起的男女。
太平公主雪白豐腴的身體上一塊淤青加一塊淤青,武攸暨肌肉成塊的身體上也好不到哪兒去,不僅有淤青還有牙齒印。
屋內彌漫著yin糜的氣息。
武攸暨睜開眼小心翼翼的抽出下身,然後下了床,他把那掉在地上的被單撿起蓋在了太平公主身上。
昨日的瘋狂,是武攸暨從未有體會過的,他知道定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要不然自己根本無法瘋狂到那麼變態與持久。
想到這裏,武攸暨看向了身下那個軟噠噠大長東西,溝日的,這個家夥為什麼還會再生長,還有它雖然強大了但畢竟是被雷劈了會不會影響生育?
若是將來生不出子嗣來,老子奮鬥一生還有踏馬的什麼意思?
武攸暨越想越是擔憂,最後緊緊攥了拳頭,一拳砸在屋內的大理石柱子上。
太平公主醒了,其實在武攸暨把下身從她身上抽走的時候,她就疼的醒了。
她偷偷看著武攸暨見他小心翼翼不忍心打擾自己熟睡心中有些感動,又見他把被單為自己蓋上,她幾乎要流出了淚水。
昨夜她累的不輕,仿佛死了一回又一回,看著屋內,她回憶起這裏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自己的汗水與氣息,她心裏既甜蜜又有些害羞。
當她看到一身腱子肉的武攸暨一拳砸在房內的大理石柱上的時候,她忍不住心疼起來:“二郎”。
武攸暨聽到身後傳出來的聲音,他回首看向了床上的太平公主:“你醒了?”
太平公主點了點頭以為武攸暨先前之所以用拳頭砸大理石柱是因為憂慮昨夜她們夫妻倆毆打馮小寶的事於是勸慰道:“二郎,切莫擔憂,那馮小寶雖得母親的寵愛,但畢竟是外人,母親知道遠近與輕重”。
武攸暨聽到太平公主如此說,哈哈大笑道:“馮小寶,他算個屁!”
“太平你信不信,老子在三個月內就能把他搞死”。
太平公主想都沒有想道:“信,我當然信,你能讓一個與你不和的老狐狸狄仁傑為你辦事,當然也能讓那個隻知討媚的馮小寶落得慘烈的下場。”
“隻是二郎我還得再奉勸你一句,馮小寶,你可以打他,卻不能殺他,起碼不能在我們的手中殺他”太平公主很嚴肅看著武攸暨。
武攸暨聽罷太平公主的話,眼神收縮,接著外放,他清楚太平公主的意思,馮小寶畢竟是武則天的男人,若是自己的手殺了他,無論是什麼原因,武則天心中必定不舒服,這劃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