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要錢。
廉夫人是真的**壞了這個曾孫女,使了個眼神,廉潤娜很快就從方管家那裏拿到了一張無上限的黑卡。
“謝謝曾祖母。”
廉潤娜親了廉夫人一口,然後歡快的跑開了……
……
“潤娜也滿20了,也該為她物色下訂婚人選了,我聽maya說她兒子下周學成歸來,人英俊,身高182,才貌雙全,年紀差得也不大,和潤娜挺合適。”
這番台詞驚人得和28年前極相似。
廉夫人喝了口茶:“我還不急著把潤娜嫁出去,管好你手頭上的事足以。”
被廉夫人嗆聲,蘇朱美保持著優雅的姿態,微微聳肩,若是她不想,她也不好為難她老人家……
……
南蘇和江在赫單獨相處了幾天。
她盡善盡美的充當好管家這個職務,把江在赫的生活起居搭理得很好。
她住在一樓的客房,他住在三樓的臥室。
看上去他就像個和其他紈絝子弟一樣都是個夜不歸宿的夜貓子,但是事實上,他最晚十二點一定會睡,還有吃早餐的習慣,六點必定起**,然後他會換上速幹運動服在外麵一片望不到盡頭的高爾夫球場上跑上一圈。
江在赫能養成這種自律的好習慣,南蘇有點意外。
就算是放眼普通男孩子,都沒幾個像他這樣生活習慣這麼健康的。
這會兒,他剛吃了早餐又出門晨跑去了。
說起來,他們的相處真的沒什麼問題,江在赫很愛說笑,總是逗她,雖然有些話有點葷,不過通常南蘇隻會吼一吼他,然後她就會看到一張笑得像個大男孩兒的臉。
江在赫好像總是一副沒有煩惱的樣子。
可這世上真的存在沒有煩惱的人嗎?
南蘇隻處理江在赫的生活起居,對於他的私人工作,她從來不曾幹涉,不過偶爾她也會看到馬丁麵容不太樂觀的和他耳語什麼,就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南蘇不自覺地蹙了蹙眉,她現在應該不是擔心江在赫而是該擔心另一個人才對。
數了數日子,廉政庭外出出差已經十多天了,一通電話也沒有給她。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幾天前,南蘇終於耐不住打過幾個電話過去,但是都是轉接,無人應答。
……
南蘇整理好了餐廳和廚房,上了二樓搭理陽台上的花花草草,她的房間就在花壇的下麵,忽地,聽到了手機響起一串鈴聲,那是她為廉政庭特別設定的來電鈴聲——
南蘇急匆匆的跑下樓,不小心崴了下腳踝。
痛!
雖然痛,但她還是一顛一顛的跑進房間,就怕錯過了來電。
“喂?喂?!”
南蘇衝進房間,拿起放在**頭的手機就連喊了好幾聲喂,因為聽不到那一頭的聲音,聽得出來她好緊張。
“喂?喂?廉先生,是不是你?!”
南蘇握緊手機,恨不得能更近的把手機貼進耳朵,對方還是一片靜謐,不過她好像聽到了男人靠在聽筒邊的呼吸聲……
“想我了?”
廉政庭問。
那輕輕淺淺卻又充斥滿男人味的低沉嗓音,讓人想念又生氣,南蘇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是故意不出聲,存心看她有多著急。
“壞心眼的家夥。”
她嬌嗔念了他一句。
男人笑:“誰讓你又疏遠的喊我‘廉先生’。”
這也算是理由?
還不是因為他足足冷落了她十多天,她才患得患失,一下子忘了她有權利喊他的名字……
……
南蘇在**頭坐下,越想就越是小鬱悶,“別告訴我,你為了讓我想你,故意那麼多天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那那麼多天沒見到我,你有多想我?”
他這是不否定他是故意讓她著急嗎?
怎麼可以這樣過分。
知不知道這些天,她擔心到不僅僅是想念,而是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這倒好,他純粹就是故意跟她欲擒故縱。
“過分,知不知道這些天我胡思亂想了多少?”
他知道,她擔心他了。
想不到的魅惑聲音就這麼傳了過來:“聽不到你的聲音,我也是忍得很辛苦……”
男人在“忍”字上特別家中,暗示\/性的雙重含義就是隔著一條電話線都能讓南蘇心髒怦怦跳。
“我看廉先生耐力可好,十多天都忍了,再忍個十多年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