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音箱還放著抒情的音樂,在這漆黑的夜晚,也添了幾分浪漫……
窗外的月亮仿佛躲進了雲層裏,房間內,跡部景吾翻了個身,順便伸手撈過床上的杯子,將自己和花漫城一同卷進了柔軟的被褥中……
對於他們而言,夜,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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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一個月以後,花漫城覺得自己越來越往豬的趨勢發展了,往往是白天自己醒來時,跡部早就去上班了,上班時也是時不時地逃到跡部專用的休息室去睡覺,晚上一般也撐不到跡部上床,就早早地和周公約會去了。如果不是公司的終極大boss是自己老公,恐怕就她的這種工作態度,被開除個一百次也不誇張。
而跡部卻天真地以為是最近公司太忙,害的自家老婆沒辦法好好休息,不光是把花漫城的工作基本上都分給了別人,最近幹脆給花漫城放了個帶薪假,讓她在家裏好好地休息。
今天,在花漫城翻身睡醒了第二個回籠覺的時候,終於覺得自己差不多應該起床了,望著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的陽光,歪著頭,估計著時間,隨後又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都已經快下午一點了,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又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起床。在衛生間裏刷著牙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可能最近睡得太多都有點腫了,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花漫城實在想不通,自己以前高中的時候一天睡不到四五個小時也沒有這樣過啊,難道真的應了以前同學開玩笑所說的“春困秋乏,冬冷夏熱“?
洗漱完畢後的花漫城走下樓梯,在客廳的沙發上發了會兒呆,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呢?“花漫城一邊叼著麵包一邊思考,眼睛無意間撇到桌子上的文件夾,”……上班!“完了完了,這都中午了,這個月的工資……花漫城這下子真的欲哭無淚,她到不是心疼工資,反正跡部的錢還不都是她的,隻不過她每天這樣,遲早會被跡部笑死,到時候自己的麵子往哪擱?頭可斷,血可流,麵子不可丟!
花漫城慌慌張張地出門穿鞋,眼珠子突然一轉:“對了,找侑士幫忙~“十五分鍾後,花漫城打的來到忍足侑士的醫院,她一進醫院就直奔忍足侑士的辦公室,然後直接推門進去:“侑士,幫我開個證明。“裏麵的忍足侑士正和林悅吵架,被花漫城那麼一鬧,兩個人到是有默契,同時停下了動作,忍足理了理自己的領子,咳了兩聲:“咳咳,漫城,你又想幹嘛?““先不說我。“花漫城擺了擺手,”你們兩個在幹嘛,啊恩——“可能是和跡部景吾在一起呆久了,跡部的這個語氣詞,花漫城學了個八九分。
“……這個,我們……“林悅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可她結結巴巴的話語無疑是讓別人更加誤會。
“啊喲,不用解釋,我懂,我懂~“花漫城做了一個我了的手勢,又錘了下忍足的胸口,”兄弟,不錯嘛,下手很快啊。“忍足無奈地推了推眼鏡:“你要開什麼證明。““找你當然是病假了。““你生病了?哪裏不舒服?“雖然平時沒事兒吵吵嘴,但是一聽說花漫城不舒服,忍足侑士還是很擔心的。
“沒事兒,就是最近比較累,想睡覺,想說幹脆找你開個證明,交給我那個部門的經理,名正言順地請幾天假。““那你讓跡部和你領導說一聲不就完了?“林悅不解地問。
“我沒讓跡部在公司公開我們的關係。““啊?“這下子輪到忍足和林悅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跡部景吾這家夥人氣很高的,而且又很搶手,如果被人知道我是他老婆,我會被他的腦殘粉給踩死的。“花漫城誇張地說。
林悅糾結地看著花漫城,又撞了撞忍足:“喂,你想象一下他們兩個在公司的樣子,像不像……““地下戀情?“忍足忍不住接口,換來的是林悅讚同的點頭。
“喂!說什麼呢。”花漫城不滿地看著兩人,不顧她除了感歎自己交友不慎以外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忍足侑士,一句話,開不開?!”
“開開開。”忍足在花漫城麵前也隻能舉雙手投降,“不過你剛才說你最近很累?跡部給你很多工作嗎?”
“這倒也沒有……我也奇怪,我睡得早,起得晚,怎麼會這麼想睡覺?侑士,你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有啊,你也認識,慈郎啊。”忍足想也不想地回答她的問題。
“…………”
“不過我建議你最好去檢查一下,給,去這個地方。”忍足低頭寫了幾個字,交給花漫城。
婦產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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