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抱擁美人的肖廷岩對程景這個電話感到意外。
程景讓他去調查那天年白初去“soso”參加同學會,離開之後遇見的那個男人。
在上次車禍程景在醒來之後,他就知道了這次事情的始末和程景心裏的想法。
那時候他躺在剛剛從ICU轉入的單人間裏,還未清醒就已經滿臉淚痕。
等他醒來,肖廷岩問他為什麼哭,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程景隻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個名叫年白初的女人跑了的預感。
他倚著床頭,望向窗外,“年白初呢。”
沙啞的嗓子,他說話難受的都聽的出撕扯。
這是他醒來後,在眾人麵前說的第一句話。
知曉內情的人緘默不語,不知曉內情的也隻是認為程景是在年白初小區門口出的事故,醒來問一下這個“妹妹”也沒什麼大不了。
然後就傳來了年白初失蹤的消息。
他沒有讓人去找,隻是靜靜的坐在那,夕陽斜斜從窗戶裏照射在他的臉上,臉蒼白到透明,胡子拉碴略顯頹廢,目光卻沉沉。
“如果她想逃,那就讓她逃一會吧。”
這句話,是他將其他人出言勸走之後對肖廷岩說的話,“不過也就是一會。”
我讓你逃一會,一會之後就把你抓回來。
她第一次的逃離他給了她五年時間,等他自己有能力有資格之後,才去法國找她。
那一次的一會是五年。
這一次的一會……嘛,就等他傷養好吧。
無論你逃得多遠,躲了多久,我也會把你從芸芸眾生中一把抓出。
反正,年白初,這輩子你是逃不掉了。
作為中華好兄弟的肖廷岩是了解他的性格,也了解他的想法。
可他等不了,他家美人也等不了自家姐姐失蹤太久。
他私自按著程景所說動用人脈開始查找這件事情的每一點細節。
直到查到了何濯染。
資料背景,一片空白。
他那時候也隻是認為這個何濯染有點背景,時間緊迫也沒有深入去查。
而現在這個稍微有點背景的何濯染居然引起了程惡魔的注意。
自求多福吧,他心裏默默為這位隻知姓名的男子默哀。
在他懷裏拿著一根棒棒糖在吃的年萋萋抬頭望他。
“小初姐不是找到了嗎,哥怎麼還打電話過來。”
肖廷岩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傻姑娘,你哥打電話給我又不是隻為小初姐。”
不過調查她身邊的男人……嗯,好像也差不多了……
肖廷岩將年萋萋往懷裏一帶,將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捏了捏她的手,“是不是胖了?”
“唔,好像是……小肚子都出來了。”年萋萋擠了擠肚子,“最近被你喂的太好了,我要減減肥不然身材會走樣的。”
肖廷岩乘機覆在她手上輕揉著她的肚子。
“是要減減肥了。”
以為他會哄她說什麼“我老婆胖了也可愛”什麼的年萋萋不滿的撇嘴。
別人家的男朋友怎麼嘴就那麼甜自個家的和開機關槍一樣實誠。
正生悶氣呢,肖廷岩的手就不安分的從她肚子往上伸入衣服裏,被她抓住,“幹嘛呢。”
“……”肖廷岩舔了舔她的耳廓,成功的激起她的輕顫,“剛剛晚飯你吃的那麼多要不我們運動消化一下。”
“唔,那就去樓下走兩圈?……別摸了,癢……唔,別亂碰……”
肖廷岩充耳不聞,反而動作越發迅速。
開了空調的室內又是熱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