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很重呢!”尤餘航若有所思的說。然後整個房間的人都像望白癡般望著尤餘航,就像都在說:“這,是人都看的出來,二貨。”
殘“虛弱”的扶著牆,顫顫的說:“偶的內傷啊!”
尤餘航看著房間內的人怪異的看著自己,連忙解釋道:“那個,我是說,這大人比我想象中的傷的還重。”然後還憤世嫉俗的說,“那個女人下手也太重了吧。”
無視掉他。殘在心中如此說道。
其中的一個老者走到殘的身邊,又大量了一下殘身邊的尤餘航,說:“大人,這個,人是……?”
“咳咳,他是我們的人,不要緊。一切我都有分寸的。”殘正色道。
那老者又疑惑的看了一下尤餘航,又看了一下殘,回答道:“是。希望大人能以大局為重。”
殘知道那老者話中的引申義: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讓一個白癡知道,萬一一不小心被別人套話了那不就慘了。殘這般想著,眼睛像尤餘航望去,天哪,那貨竟然沒聽出來。這不禁讓殘想起地球中國上有一個俗語:不怕恐怖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這話說的可真不假。地球上的中國人真聰明,底蘊還真不錯,但這貨怎麼看都不像是中國的。
尤餘航感覺到其間落在自己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傻笑了一下後,又將他的目光轉向床上處於昏迷中的蘆銘。看著蘆銘帶著略微笑容的臉頰,他便感到疑惑了,轉頭問殘道:“為什麼,他是這般的從容,難道他就不傷心或是憤怒呢?畢竟是他最愛的女人將劍插入他的體內,要了他的命。”這種笑容讓尤餘航想起了尤蒲消逝前的表情,好像與蘆銘的表情一樣。
“我不知道。我想大人曾經刺殺過她,現在反而被她刺殺,互不相欠了吧,記得在她準備給你下毒時,我們就發現了她的心思,我曾勸說大人離那個女人遠點,但大人總是說,‘她是我的守護者,她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而且我曾懷疑過、刺殺過她,可能現在她是在以這樣的方式來報複我吧。我想獲得她的救贖,你明白嗎?你就保護尤餘航就行了,其餘的順其自然吧。’但誰又能想到,那個女的竟然真的要大人的命!”
尤餘航聽著殘的闡述,讓他想起了他與尤蒲之間的事情,緩緩的閉上了眼,聲音略微沙啞的說:“這種感覺,你不懂。你沒經曆過,你不會懂的。我想若我是他,我也會與他做出相應的舉措的。看來你說的那個女的,是他的至愛。到底要投入怎樣多的心才會做出這樣的舉措。”
“投入再多又能怎麼樣!那是敵人,若連命都沒了還談什麼情。”殘諷刺道。
“敵人又能怎麼樣,若有情,什麼都是可以忽略掉。”
“問題在於,若有情,那女人又怎麼會想要殺掉大人;若有情,那女人又怎麼會嫁給那個觖央。”殘憤怒的說,“在你沒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前,請不要在這裏胡亂的說。”
就在殘說道“那女人又怎麼會嫁給那個觖央”時,蘆銘的手微微的動了一下,雖然隻是微微的動了一下,但還是被人給察覺到了,但這卻並不包括尤餘航。
尤餘航有些失落的重複了一下殘的話,“嫁給那個觖央。難道是我錯了嗎?”
在尤餘航說到“嫁給觖央”時,蘆銘的手又動了一下,但還是沒有任何要蘇醒的跡象。不過這次的動靜尤餘航也注意到了,因為在他說話時殘一直都很激動的看著床上的蘆銘,這自然也會讓他也注意到蘆銘……
“大人,你怎麼就這般傻呢!”殘看著蘆銘略顯無奈的說。
“看著他這樣,連我想將那個女的給殺掉了。”尤餘航說。
同樣是涉及到蒲嫋性命的事但這次倒沒什麼動靜,可一旁的老者們卻十分興奮的說:“天哪,竟然在消退,大人正在用力量抵消體內的那股力量。”
殘隨即便焦急的問:“什麼時候,大人能醒來呢?”
老者聚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兒,才派出一個代表說:“若以這種進度的話,隻會越來越快,應該不出二個時辰,但是,這速度很不穩定,有時還會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