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談了很久,好像從來都沒這麼開心過,盈盈也無所顧忌地對呂偉博敞開了心扉。所有關於盈盈的故事,呂偉博都願意去聽,而且想逐字地去分析。
吃完後,離開餐廳,他們在車上還滔滔不絕。
回到公司已經很晚了。
呂偉博把盈盈直接送到了宿舍,到了這裏,呂偉博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那麼自由,他脫去外套,掛在了衣架上,盈盈趕緊拽了拽他的衣角,催促道:
“喂,你趕緊回去吧!要不然你媽媽又該打電話了。”
呂偉博用壞壞的眼神,瞄了盈盈一眼,湊過來輕輕地耳語,語氣十分曖昧:“誰說我要走了?”
“你,你不會是在這兒住吧!”盈盈羞答答地看了他一眼,神經有點繃緊,話說得有些磕巴。
“不行嗎?難道你不希望嗎?”呂偉博用手溫柔地拂了拂盈盈的長發,眼睛裏充滿質疑和期待,三秒的停頓,繼而表情變得認真:“晚上我有話對你說。”
“切,什麼話要留到晚上?”盈盈覺得那更像是一個借口,想到晚上又要睡一張床,而且不見得又會發生什麼,有點不好意思,甚至她還有上次的陰影。
“我的睡衣呢?你把那天的睡衣放哪了?”呂偉博沒理盈盈那話茬,隻顧找自己的睡衣。
盈盈趕緊走向衣櫃,把疊得整整齊齊的睡衣給他找了出來,用手撣了撣並不存在的塵土“喏,給你放衣櫃裏了。”
呂偉博滿眼的光彩,接過衣服有些感激:“呦,那麼麻煩,放衣架上不就行了,還珍藏起來了?”
“去去去,你以為我願意呀,萬一進來個人,看見男的睡衣擺在這裏,多奇怪呀!你覺得那像話嗎?我們現在可什麼都不是!”盈盈想得倒挺周到。
其實她在疊呂偉博的衣服時,蠻有心情的,還特意聞了聞呂偉博那專屬的味道,然後緊挨在臉上高興了一陣,才小心地放在了自己的衣櫃,這呂偉博當然不會知道。
“原來是因為這個呀,我這白高興了。”呂偉博接過衣服,在盈盈麵前,大大方方地脫下了毛衫,露出那健壯的胸肌,然後又麻利地脫掉褲子,露出了一條平腳內褲。
雖說有過一次親密接觸,呂偉博這樣旁若無人地換衣服,還是讓盈盈有些難堪。
無意中盈盈瞥見他的****,沒有一點防備地突兀到眼簾,雖隔著內褲,她仍感覺有點邪惡,趕緊捂住臉“呀”了一聲,扭過頭,害羞地跑到衛生間洗浴去了。止不住的慌亂,迫使她暗自腹誹,這該死的呂偉博,搞什麼呢?真羞死人了!
呂偉博聽盈盈那嬌滴的一聲,趕緊低頭看了自己一下,原來這樣啊!是有點雄偉···他心裏暗笑,表情倒挺放鬆,其實,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呢?人都給過你了,難道還害羞?
盈盈和呂偉博各自簡單衝洗完畢,兩個人溫馨在被窩裏。
呂偉博把盈盈愛撫地擁在懷裏,此刻盈盈少了些害羞,多了幾分甜蜜。他欣賞著臉頰泛著紅暈的盈盈,很有愛意地說:“我想,不久以後,晚上,我不會把你一個人放在公司了。”
小鳥依人般的盈盈依偎在呂偉博的懷裏,重新找了個姿勢,揚著俏皮的小臉:“你啥意思?你可別說天天住這裏呀!我這都提著心掉著膽呢,搞得跟偷情似的,這滋味很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