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蜜月記。
溫瞳和靳西沉的婚禮是先辦的,後來溫瞳年齡到了之後才領證。由於她的身體原因和研發中心的事情太多,蜜月就被放到了後麵她懷孕五個月才正式提到日程。
其實用大檬的話說,他們這種毫無人性的虐狗行為在哪兒都是蜜月,對此靳西沉非常滿意:“謝謝。”
大檬當時差點沒被噎死,一個勁給溫瞳使眼色:“我這是誇人嗎!你老公怎麼越來越……那什麼了啊。”
“嗬嗬。”溫瞳笑了笑,儼然是聽出來大檬想說的是,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啊,說得好像什麼時候靳西沉很要臉一樣,他不是一向噎死人不償命,坑人連臉都不帶紅的麼?這點林修竹可是深有共鳴。
正式提上日程之後的第三天,某國外的一處小海島。
其實去哪裏對溫瞳來說都無所謂,在經曆生死之後,她要的越發簡單,隻要能這麼靜靜的看著他,和他在一起,哪怕在家裏坐著都覺得無比雀躍。
水洗一般湛藍的天空,同樣湛藍的海,兩者像是在遠方連接,而腳底雪白的沙灘,以及穿著保守泳裝的溫瞳。
靳西沉則是一臉不高興的打算著怎麼才能更把自己的小妻子再包的嚴實一點,看看那些不要命的眼神,他哼了一聲,然後把她扯回懷裏抱緊,一點也不要露出來給他們看。
“你幹嘛呀?”溫瞳回頭。
“這裏地形複雜,小心摔倒。”靳西沉嚴肅的說。
“呃……”溫瞳愣了一下,這一望無際的白沙灘,地形哪裏複雜了?
靳西沉:“我說危險就很危險,我看到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就覺得無比危險。”
溫瞳瞪了他一眼,這個人現在越來越愛吃醋了,之前跟自己兒子吃醋,現在跟路人吃醋……如果有人現在過來說這個人是清江市最年輕的病理學教授,研發出治療漿細胞骨髓瘤有效藥物的第一人,個性沉穩冷靜,禁欲刻板……溫瞳絕對要上去先揍一頓。
這個人哪裏符合禁欲了,哪裏符合冷靜沉穩了,每天都在漫不經心的挖坑讓她跳,調戲她、捉弄她、然後最終的目的都是吃掉她,這種人也能叫禁欲的嗎?溫瞳要教教他們語文老師沒教對的詞。
“那你想怎麼樣?”溫瞳問。
“回房間,不給他們看。”靳西沉立刻回答。
“我們才剛出來……”溫瞳無語了。
靳西沉頓了頓,道:“這樣,我給你出一道無比簡單的數學題,如果你答得出來,我們就不回去,怎麼樣?”
“……”溫瞳再次無語了,這個問題也太難回答了,不接吧那等於直接認輸了,接了吧,他說簡單你就信?顯然他們智商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啊,他說簡單肯定也是難得要死。這就好比大學生覺得無比簡單的數學題,那給小學生做不還是直接撲街。
這邊靳西沉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就說了:“有1999個棋子,對方可以抓1-2個棋子,誰抓到最後一個誰就贏,先抓贏,還是後抓贏?”
溫瞳立刻就在腦子裏算起來,她怎麼說也是上過一年大學的人,雖然一年沒到結束,但這不重要,她還能被一道簡單的數學題難倒了?
正苦思著,靳西沉的聲音又淡淡傳來:“我們打個賭吧,如果你贏了,蜜月期間什麼都聽你的,反之如果我贏了……”
溫瞳抬頭:“你贏了怎麼?”
身邊正好有小孩子跑過,差點撞到溫瞳,被靳西沉伸手拉到懷裏,靠在她耳邊小聲道:“你就……嗯?”
中間那幾個字是貼著她耳朵說的,溫瞳的臉倏地燒紅,一把推開他:“不要臉!”
靳西沉微微眯眼笑著:“打賭也得有個時限是不是,就三分鍾吧。”
“可以。”溫瞳雖然心裏沒底,但是這個時間也是同意的,畢竟不能說一個題還要想三天,那也太賴皮了。
事實上,她隻要有這種貼合道德底線的想法,就已經被靳西沉的沒下限打敗了,靳西沉哪管什麼賴皮,最好是現在他就想宣布自己贏了,但是還得留點兒風度,要不然她輸得不服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