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不見了!”
“盧綰也不見了!”
“樊噲也沒有在!”
他們三人離開,沒有人送行,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會去哪裏,隻知道他們離開了,不知去向。
“走了好,走了清靜,走了省事!”劉老爹是刀子嘴,豆腐心,劉三的離開,自然讓他傷心,可又有什麼辦法呢?一切都隻能由他而去。
卻說劉季三人從未走出大山,那是生活被逼,他們不得不走出大山,在那偏遠的小山村裏,有的隻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農活,其餘什麼也沒有。
外麵的世界很精彩,但也十分骨感,他們身無分文,能到哪裏去呢?他們走過大山,穿過重重疊疊的山巒,總種來到了沛縣,這沛縣雖不大,但對於劉季三人來說,已經夠大了,他們東瞧瞧,西看看,看起來十分熱鬧,可這裏的一切,都不屬於他們的,屬於他們的隻有疲憊的身體與饑腸轆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劉季他們,已經一天多沒有弄到吃的了,眼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黑夜,對於外鄉人來說,那是多麼的可怕,盧綰問道,“三哥,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到哪裏去呢?”
劉季笑了笑,“活人怎能被尿憋死?走,到城南角去,進城的時候,我看到那裏有一破廟,雖不及高樓大廈,但也算有個地方可落腳!”
他們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城南角的破廟裏,裏麵什麼也沒有,隻有些零星的稻草與一些燒過的灰,盧綰道,“看樣子,這裏還不止我們三人居住!”
樊噲走上前,在佛像前拱了拱手,說道,“各位大仙大神,我兄弟三人冒昧到此,並非有意打擾,隻因無處藏身,特來於此,望各位大仙大神保佑!”
劉季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你這膽小鬼,怎麼這樣膽小,我告訴你,若大仙大神真的有眼,就不可能讓我們住在這裏了,我可是真命天子,怎麼會住在這樣的破廟裏?”
盧綰一邊收拾著稻草,一邊說道,“真命天子,成天就做白日夢,真命天子能當飯吃嗎?真是的,此時不要說真命天子了,就是一個糠疙瘩,我也覺得不錯!”
饑餓,讓他們見了什麼都想著,那是不是可以吃呢?可這破廟也太破了,除了幾尊泥菩薩外,什麼也沒有,就連基本的供果也是空空如已!
正在此時,隻見一黑影從廟門前掠過,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樊噲猛地追了出去,隻見他猛地朝那黑影撲去,那黑物不是什麼怪物,那是一條若大的黑狗,隻見樊噲騎在黑狗背上,左手抓住狗的頭皮,右手掄起拳頭,狠狠地朝黑狗頭上打去,隻見那狗嗷嗷直叫,樊噲哪裏顧得上這些,那拳頭像冰雹一樣,直朝黑狗頭上打去,隻見那狗兩眼流著血,鼻子裏直喘粗氣,不一會兒,就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