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哥，她殺了我！”
“凡哥哥，為我報仇！”
“凡哥哥，她殺了我！”
“凡哥哥，為我報仇！”
“柔偌！”
吳亦凡額頭上的細汗密布，被噩夢驚醒的他顯得更加恍然。鼻尖上的一點汗珠凸顯著他的心跳加快。近些天來，他都會做這種夢。
他會做到以前自己和柔偌歡樂的時光，而大部分都是柔偌上吊在樹上的情景。還有就是像今晚這樣。
淒冷的月光渲染著他夢裏悲傷的氣氛，柔偌悲哀的語調，白色的背影。她在哭，哭的好傷心。向他傾訴著委屈、想念、還有琳琅霜的惡行。
每次醒來，他都提醒著自己這隻是個夢！真的隻是個夢！
不過，這種心裏暗示的效果好像越來越不明顯。柔偌的死到底是自殺還是琳琅霜惡意逼迫？吳亦凡的心裏犯起了問號。
且漸漸偏於後者。
俊顏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淒美，看得出來那個男人還在緬懷過去和戀人歡樂的日子。他的心還會因此而跳躍。
仿佛柔偌真的在他身邊。
——
天塔裏住著來自北域各地的觀賽者和參賽者。上賓當然住好房，若是無銀則連柴房都住不了。琳琅霜及她的十二位侍夫自然是住在最上等的房間。
其餘狼族長老和皇室宗親自然也是受到最上等禮遇。
“小霜。又有些日子不見了。你好像長高了。”三長老在琳琅霜的房間裏打著閑趣。
琳琅霜嘴角微微上揚，一向嚴謹的三長老也開起了玩笑。
“三長老近些日子也是年輕了。”
琳琅霜坐在鏡子前，後麵的侍女給她綰起頭發。
這些日子她心情不錯，可能是來到了一個新地方感受新地方的風土人情。讓她產生了新鮮感。失去雙眼也不全是壞事。
“哈哈哈。陛下看來興致不錯啊。”三長老很高興琳琅霜的變化。這個孩子背負了太多的罪孽，如果能打開心境便是好的。
侍女們為琳琅霜正好梳妝後便退下了。
“小霜，你真的要邀請新人類總統的公主過來？”
“三長老，我隻祈求狼族和新人類能和平得以延續萬代。”
琳琅霜的語氣堅定，以至於三長老都無法反駁。這是她力所能及的，她需要給狼族一個安定的年代。
至少在她的統治期間。
——
琳琅霜和三長老在房裏談論事情。他們幾個又怎麼閑的住，該出去玩的還是出去玩。
“亦凡哥？亦凡哥？”
“。。。世勳啊。”
吳亦凡剛剛晃過神，回頭望去自己和吳世勳已經出於鬧市之間。自己這段路是怎麼走過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又在想柔偌了，想起了每個夜晚柔偌的輕聲細語，想起了每個晚上柔偌對他的苦訴衷腸。一想起這些，他的思緒就飛到柔偌身邊了。
她的音容笑貌日漸清晰，好像她真的還活著。隻不過是每個夜晚都會在夢的世界出現罷了。
“你這些天很不對勁唉。無精打采的。晚上睡不好嗎？”吳世勳很關心這位大哥哥的身體。
“沒。沒有。”吳亦凡掩飾著，臉撇到一邊。不讓吳世勳看到自己心虛的樣子。
他要守著這個秘密，一直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