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媚兒得意了一會兒,示意高羽風這波威脅恐嚇已經夠了,可以談條件了。
高羽風把禮服扔在寧瑞希身上,陰笑道:“照我說的去做,說不定我還能救你兒子一命。”
“什麼……?”寧瑞希抬起頭看著高羽風,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林媚兒說道“有毒,就有解藥。你隻要乖乖配合我們,我保證不會讓久久掉一根頭發。”
虎落平陽被犬欺。
寧瑞希看著眼前這兩個無恥的人,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扭傷的腳在挑戰著痛感神經,然而跟心裏的痛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
寧瑞希毫不理會林媚兒的諷刺,轉頭問高羽風:“你要我怎麼做?”
“換上衣服,去找黃總,你自然明白。”
“好。”
寧瑞希不多作廢話,也不在估計高羽風,麻利的換好衣服,走出門去。
這種商業酒會大老雲集,前期都會有媒體報道,寧瑞希單獨約見黃總,肯定會被記者抓到。
到時候高羽風利用這個做文章,向媒體說她婚內出軌,這個事情一鬧大,自己就離淨身出戶不遠了。
“你知道久久是我的命,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但是如果我不在期間,我的久久出了什麼事,我就要你們兩個償命!”
最後一句話是寧瑞希盯著高羽風的眼睛說的,她的語氣太過堅定,目光太過冰冷,正在得意的高羽風怔愣了一下,一股冷意襲上後背,連囂張的氣焰都弱了許多。
“久久,好好在家等我,媽媽很快就回來。”寧瑞希忍下眼淚,拿著鑰匙大步離去。
高羽風眯眼看著寧瑞希離開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唾沫。
銀灰色的跑車狂跑的行駛在路上,車尾處甩下一片叫罵。
這些寧瑞希都管不了,她現在隻想救久久!隻是腳腕處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踩刹車……
“咣——”
坐在車中的言寰宇猛然睜開眼睛:“老陳,怎麼回事?”
老陳給言家開了二十年車,從未有過事故。
“剛才……”
言寰宇眼神陰鷙,緊緊盯著那輛急速刹車停在車位上的跑車,好像對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撞了人。
“這是我的名片,之後我會負全責賠償”
穿著十二厘米高跟鞋的女人走路帶風,隻是甩下一張名片就匆匆離去,留給言寰宇一道挺拔雪白的脊背。
“寧家公司……寧瑞希?”
酒會的地點在酒店的三樓大廳,廳內屋頂上懸掛著一盞二十四頭天鵝水晶燈,晶華閃閃,鋪在地上的地毯柔軟輕薄,減輕了寧瑞希腳上許多痛感。
進入會場前,服務生給了寧瑞希一個白狐麵具,並稱這是假麵舞會,希望她能遵守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