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膝跪的風言用手輕輕拭去自己嘴角的殘血。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傲箭。
“我的箭很特別,可以由意念控製。一擊不中,還可以再擊!”傲箭說完也“哇—!”地一聲吐了口鮮血!
“嗬嗬!雖然你重傷了我,但是你自己卻生命危矣!”風言冷笑。“老二殺了他!不要推延時間了。”顯然雪法也知道,傲箭命在旦夕。如果不及時施救,是無論如何也活不成的!
“好!”戰天大刀一晃,直朝風言砍去!“……。”風言一笑,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紅色的丸子。當戰天距離他七尺時,他突然將紅色的丸子猛地一擲。那丸子竟然“轟!”地一聲,炸了開來!丸子中散開地無數紅霧頓時使得四周十丈之內,目不能視!
“倒轉輪回袖!”雪法結印,將所有地紅霧盡數吸入袖中!“大哥,人不見了!”戰天環視四周道。“算了,先送老三回神醫那裏了傷吧!他估計是跳下了那邊地萬丈懸崖了。”雪法一歎,道。
“哢哢……”風言吐了口血水,爬出無憂寒潭,望了望刺眼的烈日。確定自己還活著。“想不到是這個寒潭救了我。”“哢哢……”風言又咳了一口血。“接下來應該找一個地方修養一段時間吧!不然無論如何也是逃不出羽族的搜捕的。”風言想。“啊—!”風言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他還未來得及呻吟就倒了下去。昏迷不醒了。
“喂,你還好吧?!”風言迷迷糊糊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在盯著自己。“好美……”風言驚歎於少女的美貌,他想這世上也許沒有什麼女子可以和她媲美了吧!如果有,那也隻有是從“神寂之地”裏蘇醒過來的女仙了吧!
“你終於醒啦!”少女從旁邊端來一碗湯藥,“來喝藥吧!你知道嗎?你已經在這裏睡了三天了呢!”“三天?”風言勉強地坐了起來,接過湯藥。“你叫什麼呀?我叫羽菲兒。這裏的人都叫我菲兒。”少女睜著她那天真的大眼睛,微笑地看著風言道。“我?……”風言放下藥碗,一陣迷茫。“我叫什麼?我叫什麼……。”風言此時才知道自己失憶了。“你忘了自己叫什麼了麼?”少女問。“我忘了。”風言用誠實地眼神看著少女,生怕她不信。“啊,這可麻煩了。那你不是回不了家了麼?”少女道。“嗯。”風言回答。“這也不打緊,我爸爸是一個很好的大夫,他會幫助你的。”少女道。“謝謝。……羽姑娘。”“叫我菲兒吧!”少女微笑。“噢,菲兒。”風言對著少女一笑。
“菲兒,他醒了麼?”一個王者打扮的白衣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爸爸,他是醒了。不過他好象忘記了以前的事情。連名字都不記得了呢!”少女抱著王者的胳膊道。“是麼?……看來你受了很重的內傷了呢!要恢複記憶可得花上一個月以上吧!我先給你起一個名字吧?”王者道。“那就有勞大叔了。”風言在床上給王者鞠了個躬。“不用客氣了。你以後就叫無憂吧!你是菲兒從無憂寒潭旁救起來的。”王者道。“無憂……無憂。那我以後就叫你無憂哥哥好了。”少女微笑道。
“你先休息,菲兒我們先出去吧!別打擾你無憂哥哥休息了。”“噢。”菲兒聽話地跟著王者出去了。臨走前少女向風言揮了揮小手,以示再見。
“菲兒……菲兒……”風言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她是羽人吧!”風言此時才憶起少女和那位王者地耳旁都有一對小小地羽翅。“難怪那般美麗……”風言看了看房內四周的裝飾,覺得這間屋子似乎有些華麗。他記得羽族的房子幾乎都是非常簡單的。……“難道他們是羽族王族?!”風言一驚。
也隻是一驚罷了,此時的風言已非昨日之風言。他已經忘記了過去的一切,甚至是那個他最尊敬的王!現在的他麵對羽族一點都不害怕,甚至有些親切。眾所周知,羽族一向好客,雖是敵國居民來到羽族。他們都會以誠相待。何況是已經成為邦國的人族。
半個月了,風言的傷已經基本痊愈。這幾天他一直陪著菲兒到處散心。也就認識了不少羽人。大家對他都很友善,除了那兩個少年—顏先和顧憐風。他們是因為菲兒的緣故才如此討厭風言的吧!
“無憂哥哥,你看那花兒多美啊!”積羽湖畔落風橋旁,少女指著湖邊的桃花叫著風言。“是啊!好美!”風言對著少女一笑。
“無憂!你跟我來!”持弩少年站在橋下怒視風言。“顧憐風,你到底要做什麼?!”風言每天都要被這個人打擾上幾遍。他已經煩透了。“我要和你比試!你贏了,從此我就不再見菲兒。倘若你輸了。你就給我滾出積羽城,永遠也不要再來見菲兒!”顧憐風道。“顧憐風,菲兒不是物品。你和我都沒有權利用她來做賭注!”風言冷冷地道。“你在幹什麼呢!你是不是瘋啦?!”菲兒對顧憐風的行為感到氣憤。
“你不敢了?!”顧憐風冷笑,不去理會菲兒。“顧憐風,比試可以。不過條件我不答應。”風言已經忍了這個人好久了。他早就想教訓教訓他了!“好!今晚月出之時驚鴻橋見!”顧憐風留下一句話之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