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感覺她好像要涅槃了一般。他點了一下頭，就飛身跳了下去。
這個時候起風了，他的身體好像是不受風吹的一片羽毛般，仿似沒有重量一樣，向前麵飛舞而去。
他越過了“八卦圖”越過了長街，來到了一棟樓下，他停了下來，他抬頭看見了一間屋子裏的燈光還亮著，那是黃小露的房間。
他一想到黃小露就覺得無法麵對，他在自己的短暫接觸之間，就已經知道，他已經喜歡上了畢月珠了，而對於黃小露的感情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但是他是一個負責任的人。
這個時候的黃小露正在寫東西，她在窗口前的書桌之上靜靜地寫著。
她抬起頭，看見了胡風正站在了她的陽台之上。
黃小露立刻放下了筆，走了出去，由於去得急了，差一點撞著了門。
胡風看見她在書桌上寫東西，本不想打擾她，就一個人靜靜地看著夜景，他發覺今晚的夜景很好看。
身後傳來了開門的聲音，他記得在認識她之後，他經常這樣子在深夜的時候來到黃小露的家，就從下麵直接飛了上來。
黃小露向他撲去，胡風回轉身，向她張開了雙臂，他們擁抱在了一起。
這一次他們隻是抱了一會兒就分開了，黃小露說：“你回來了就好。怎麼樣？那個師妹的病治好了麼？”
胡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把她的身體給慢慢移到了陽台邊緣，“看，今晚的夜景。”
黃小露把頭給深埋在他的懷裏，說：“今晚你在這裏陪我麼？”
“我覺得今晚的夜景好淒美好淒美，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樣在這裏欣賞了。”
黃小露抬頭說：“你回來是要和我分手的是嗎？”
一說到分手，胡風的心裏就一陣抽痛，他閉上了眼睛。
夜晚在無言中度過。
第二天清晨醒來，胡風很罕見地是第二個起床，往常他都是第一個起床然後在一旁練習他的太極拳的。
他坐了起來，這已經是他迷迷糊糊地第二個日子了。
他一直都是不喝酒的，因為他要時刻保持自己的清醒。而現在他並沒有喝酒，卻已經有兩次不清醒了。
“原來感情就是酒，容易讓人心醉，一心醉，就出事了。”
他聽到洗手間裏有聲音，就慢慢地走了進去。
在黃小露家的那寬大的洗手間裏，他看見黃小露已經洗刷完畢了，正在對著鏡子做最後的梳理，她的動作輕盈快捷，仿佛一點都沒有分手的感覺和氣氛。
他也不說什麼，他慢慢來到了他的杯子旁，看見上麵的牙刷一個新的一個是舊的。
身後傳來了黃小露的聲音，“我昨天幫你賣了一個新的牙刷，放在這裏給你隨時回來用，你就用吧，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次進我房間了，還有毛巾也是新的。那邊桌麵上放著食物，說來慚愧，我作為你的女朋友那麼久，都沒有好好地做過一頓飯菜給你嚐一嚐過，誰知道，這第一次做給你吃，卻也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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