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寒揮揮手,不耐煩道:“哪裏這麼多廢話,我說有就有!如果我沒有的話,還會在這裏跟你唧唧歪歪?怎麼樣?跟我走一趟?”屈寒說這話的時候,心道:“五行體的結構如此精妙,威力奇大,我當然要研究一下了。可是,真奇怪,我已經照著五行殺陣的結構,擺好他們丹田的位置了,怎麼沒有出現那種相克相生的情形出現呢?”
深思一陣,見江流還在猶豫不決,屈寒譏笑道:“怕我暗叫讓人埋伏你?那我們打一場好了!”
江流知道修羅這種女人,純是瘋子,非常不可理喻。打得興起,就算處於下峰,她的瘋狂病發作,說不定還會拉自己入陣,與自已同歸於盡。而如果答應她……如果說江流不擔心屈寒找兩名同伴埋伏自己,那是假的。但江流更加相信,屈寒這種修羅太過自私了,她同樣擔心這裏的寶物會被其他女修羅知道。況且,屈寒倘若設下埋伏,她同樣會擔心,一旦自己重傷暫時逃脫,把這裏的情況公布出去,她便什麼都得不到。
想到這裏,江流斷然喝道:“好,我走你走一趟!那如果得手後,裏麵的東西怎麼分?”
“怎麼分?”屈寒冷笑道:“爻古死了五十年,在裏麵的留下的法陣,還費心費力回收那五塊爻爐碎片。我就不相信了,他回收那些碎片會沒有用處!說不定他死之前,早就打造好新的爐坯,準備重煉爻爐呢?如果裏麵有一個新爻爐的話,那五個家夥為了保持小五行陣的隊形,隻能把新爻爐丟出來。到時候,我們就搶唄!”
江流被屈寒描述的情形,激得熱血沸騰,斷然喝道:“好,就按你說的。為了新爻爐,我就算死了也不冤!”
屈寒與江流達成協議走後,躲在黑霧陣裏麵的徐嶼大急,不斷地思量著對策。
“怎麼辦?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屈寒他們奪走裏麵的新爻爐?”焦急之下,徐嶼想到一條毒計:“等屈寒把成功煉出築基丹的那五個人帶進來之後,就讓傑利咬死一個。看他們怎麼通過這個五行偽陣?”
打定主意後,徐嶼喚成進靈鼠,對它交代一番,把進靈鼠留在黑霧陣裏。
而徐嶼自己,卻悄悄遛到附近的深山裏麵,準備看好戲。
徐嶼在深森裏麵等了一天一夜。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裏,丹田裏那個完美五行體,那條代表著相生的光線,以非常高的速度,不斷地在五個漩渦之間遊走穿插。
隻用了一個白晝的時間,五行相生光線,便把五個漩渦裏麵所有的真氣,都激活了!
體內所有的真氣都活了以後,徐嶼把心神沉了下去,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那條活線,想看一下那條活線還有什麼功能。
一看之下,徐嶼臉上麵無血色——那條光線,居然把金屬性真氣,往水係漩渦那裏帶過去!
靠,金線啊金線,你這不是害我嗎?你這麼一搞,我會走火入魔的!
徐嶼大驚下,連忙分出神念,要拉住那些往水漩渦裏跑的金真氣。
可很快,徐嶼便停下神念……徐嶼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均過去的金屬性真氣,居然慢慢變成水屬性真氣——金真氣,被水係漩渦,同化了!
徐嶼心神大震,幾乎喜得要大叫一聲:“我築基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