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虎王往虎閣趕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滿是酒氣,現在的麻心又是大腹便便,絕不能讓她聞到自己身上濃烈的酒味,想著,虎王跟前幾晚那樣往溪邊跑去,讓那些清涼透頂的溪水清洗自己,覺得沒有酒味後,返回岸邊,然後往虎閣那邊衝去。
一心掛念深愛的女人,虎王根本不知道有埋伏,也沒有察覺危險的氣息,導致中了敵人的暗算。
“嗯哼!”
一陣噬骨的刺痛讓虎王腳步蹌踉,但還是穩住身形,然後幻化成獸形,以銳利的嗅覺嗅出敵人的位置,然後一陣凶惡的激鬥。
當右護衛感覺四周的氛圍不對勁的時候,發現後山那邊傳來打鬥的聲音,立刻幻化成獸形,然後往後山衝去。
右護衛趕到後山的時候,四周都是風塵,地上倒著獅族人的屍體,虎王睜著嗜血的虎眸,凶神惡煞地瞪著已經氣絕的獅族人。
“王,發生什麼事了?”
右護衛的聲音喚醒了嗜血殘暴的虎王,立刻變回人形,命令說:“處理他,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是!”
當右護衛走近的時候,他看清了獅族人,他正是前段時間潛進虎族村落,謠言滿天飛的始作誦者,他應該知道獅族被虎族遷滅了,然後尋找機會對虎王報複,隻是五百年修行的獅族人還想著為整個獅族報仇,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的能力了。
右護衛三兩下將獅族人的屍身處理掉後,再閉著氣觀察四周的氣流,覺得沒有任何危險的氣息後,才離開了後山。
不知道虎王有沒有受傷?!
虎王一副風塵仆仆趕回來的樣子,看在麻心眼裏,一陣心喜但一陣的難過,因為,她看到虎王腰腹之間一大片鮮豔的血水。
“你……血!”
他受傷了!
麻心拖著步子,跌跌撞撞地跑到虎王跟前,“哪裏受傷了,快讓我看看!”怎麼回事,大白天的,怎麼滿是血?
難道他跟人打架,然後受傷了?
“不,隻是皮肉傷而已,不礙事。”虎王避過麻心的碰觸,一副沒關痛癢的口吻,可是,看在麻心眼裏,她急心壞了。
她不相信那隻是皮肉傷,若是皮肉傷不可能流那麼多的血水,他一定是在說謊,他怕她擔心,所以騙她說皮肉傷,她不是傻子,她有眼睛可以看,她不相信皮肉傷那麼簡單。
“快,讓我看看!”
“心兒,真的沒事,你……”虎王根本來不及阻止,麻心已經勾高他的虎袍,然後看到那血肉迷糊的傷口,更看到小女人那煞白的臉色。
“你……這是怎麼弄的?你打架了對不對?”
麻心忍著嘔吐的衝動,抓住虎王的手掌往屋裏衝,可是,走沒幾步,腹部一陣陣的陣痛,額頭瞬間蒙上一層薄汗,嘴唇一下子的慘白。
“嗯……痛……”
“心兒!”虎王接住快倒下的麻心,一邊回頭對菜竹跟艾露說:“快去叫大夫。”
“是!”
一陣手忙腳亂,直到大夫被催來,艾露從屋裏進進出出,最後接到大夫的旨意叫產婆,原來虎後要臨盆了。
產婆被艾露催進虎宮,推她進屋裏,看著*上痛得翻來覆去的虎後,再看看她嚇體的地方,產婆知道虎後要生了,然後讓虎後深呼吸再吐氣,反複地做著這個動作。
“熱水燒好了嗎?”
“布條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
艾露將燒好的熱水放到*榻邊,然後等著產婆的吩咐,被趕出來的虎王已經讓大夫幫忙包紮好腰腹之間的傷口,之後,回來地踱著步,聽著裏麵那一聲淒厲過一聲的喊叫。
心兒,你千萬別有事!
“王,別急,虎後會沒事的。”大夫在一旁安慰,隻是擔心這孩子長何模樣,話說虎後是人類,古書又沒有記載與人類結親後孩子屬人屬獸,不過,憑虎族的血統,虎後這孩子必定是虎中之龍,意思小虎子!
屋裏的麻心不知道痛了多少,幾乎耗費了所有力氣,最後在產婆一聲用力之後,她將孩子往外一推,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然後暈了過去。
當產婆走出屋子裏的時候,一副喜慶的模樣,“恭喜虎王,虎後生了個小虎子。”虎王聽聞產婆說麻心生了,但不是立刻去看孩子,而是去看暈過去的小女人。
艾露跟菜竹在一旁逗著孩子,讓虎王陪在虎後身邊,幾人默默地退了出去。
“心兒,辛苦你了!”
看著熟睡的人兒,虎王一陣心疼,知道小女人生孩子那麼痛苦,想著以後都不來這麼一次了,生一個夠了,他可不想讓小女人那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