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慕暖現在……
給慕暖打過電話,可是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打去了慕家,也被那管家說——
以後別再打來。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慕暖出事了嗎。
沒辦法,她隻能去找了裴聽風。
畢竟,現在除了裴聽風,她想不到其他人了。
但見到裴聽風,江多餘就後悔來找他了。
因為她從沒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這樣的想法。
“裴聽風你什麼意思,難道慕夜白娶別人,是對的嗎?”
“這是別人的事,你別管。”
“慕暖是我的朋友,現在她過得不好,你讓我別管?”
裴醫生的獨立辦公室裏,不斷傳出那爭執的聲音。
裴聽風扶額,這江多餘還嫌事不夠亂麼,再說了,她能幫慕暖什麼,就連裴聽風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事情該怎麼解決。
“你們男人都一樣,我還以為慕暖愛的那個男人真的值得她托付,嗬……我要見慕暖,你帶我去見她!”
“她現在不能見人。”
至少,在婚禮前,不行。
“你什麼意思……你們,你們囚禁了她?!”
江多餘雖然不相信,但是不得不有這樣的猜測。
畢竟,她現在和慕暖完全失去了聯係。
“裴聽風,你們太過分了!慕夜白這是非法囚禁,我要報警!”
“你就是去了法庭,也沒用。”
“你!”
她真的是看錯了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惡劣。
從包中掏出那最後幾顆太妃糖,扔在裴聽風身上,怒斥——
“裴聽風,就當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那些記憶裏,完美的那個人,被現實打敗,江多餘徹底死心了。
裴聽風垂眼,眸色驀地一暗。
……
深夜,慕暖看著窗外的月光,站了很久。
直到房間的門被人推開,是他回來了。
這幾日來,都是這樣。
像是又回到了從前,夜裏,他擁著她入睡,吻著她的臉頰,念著她的名字。
可是,慕暖再也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情了。
那柔軟的大床上,慕夜白吻著她的唇瓣,輕柔卻不失被迫的接受,她閉著眼睛不肯去看那人。
“你和她的婚禮……是什麼時候。”
這段時間的沉默,終於在今夜,對他開了口。
“三天後。”
三天……
原來,已經這麼近了。
原來,是真的要舉行婚禮了。
慕暖,你還在幻想著什麼,幻想著,這個男人會因為你,而取消婚禮麼。
錯了,正如邱靜寧所說的,他一諾千金,從不會出爾反爾。
婚禮,已成定局。
“慕夜白,”她唇角苦澀的笑意很是難看,卻還是想問他一句話——
“你愛她麼?”
慕夜白,你愛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