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保見他這般高興,笑了起來。這次的聚會就他就宋秉瑞,蘇世輝去看管司馬淩雲了,沒有讓他來。見屋裏也無外人,張保直接問:“公子接下來,該怎麼行動?”
宋秉瑞見他這麼問,心下一心,道:“張先生有何見教直管說便是。”
張保矜持的笑了笑,自然不會先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道:“我對三皇子的事情比較清楚,其他皇子間的齷齪也有耳聞,現在朝堂上各個勢力盤根錯節,公子先向哪個下手都可以。”
“三皇叔才被監禁,若是再向皇叔們動手,隻怕皇爺爺會有所防備。無量天師這手段用在蘇照雪和尚玄烈這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皇爺爺自然不會多說,但是在他兒子身上動手,一次足矣,次數多了,無量天師這個棋子隻怕就不管用了。”宋秉瑞的欣喜消退了,冷靜的分析道。
見這個三公子比司馬淩雲上道多了,張保笑了,“公子說的不錯。皇上現在還有五個兒子,說起來,隻要公子的這些叔叔們還活著皇位就沒有公子的份,當然,就算他們死了,皇子們還有嫡子。公子的奪位之路怕是任重道遠。”
宋秉瑞聽了,也不生氣,眼神冷冷的挑眉道:“事在人為。皇爺爺現在防的是我的那些叔叔們,而我的那些叔叔們又互相防備。我有心算無心,再加上有無量天師這招棋未嚐不能成功。”
“公子好氣魄!”張保見此人心機城府不輸給那些皇子,決定幫他一把,反正這大晉朝又不是他家的,他倒要看看這個宋秉瑞能走多遠。“我這裏倒是有一計,不知道公子願不願意聽一聽。”
“先生直說便是。”宋秉瑞道。
“既然公子都有了這等決心,那麼要事成的話很簡單!隻要皇上駕鶴西去……有無量天師在手,這事很簡單。現在皇上對他很是信任,以前無量天師送的藥水,皇上都喝了,而且效果顯著。有了這份信任,公子事成的機會很大。”
聽了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宋秉瑞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冷笑一聲:“這不行,有皇爺爺在才能壓住我的那些叔叔們。若是他死了,哪會輪得到我?”
“公子別急,先聽我把話給說話。當然不是一下了要皇上的命,而是讓他病危,身不能手不能言,然後再借無量天師之手一個一個的除掉各位皇子。大皇子其他的兒子死掉了,你就是名符其實的長孫!再讓皇上下旨把皇位傳給你,公子就名符其實。等公子登位之後立即殺掉無量天師來震懾朝堂。再把身不動的太上皇養著,朝堂上無人質疑你的位置不光明正大!”張保身在局外看得格外清楚。
若是此計能成,有太上皇在,自己的皇位就能坐得穩。宋秉瑞聽了之後,琢磨了一番,發現十分的可行!他終於露出真心的笑容:“多謝先生出此良策!宋某感激不盡。若張先生以後有事可盡管來找我,我定不負張先生。”
張保笑了笑,沒有當真。他又道:“我隻是光憑一張嘴說說而已,接下來的行動就要看公子的了,公子要行事小心謹慎,這事要是不成,你我都得死。”
“這我知道。先生就放心好了。”宋秉瑞鄭重的點點頭。
半個月之後,皇上突然病危召集所有的皇子入養心殿。
一個月之後,大皇子在養心殿欲殺無量天師傷到皇上,被幽禁在皇子府。
兩個月之後,四皇子六皇子同其母麗妃欲下毒殺死皇上,打入天牢。
隨後五皇子同二皇子同室操戈,二皇子殺死了五皇子,二皇子打入天牢。
不到三個月皇上五子盡去,看到這個結果,宋秉瑞開心極了,除掉這些叔叔們掌握了大皇子府,他向皇位更進了一步。此時京城人人自危,皇位之爭已進入白熱化階段。
當宋秉瑞除掉他的那些兄弟們之後,拿到傳位詔書坐在龍椅沒有三天,便傳來了各地將領勤王的消息。
為了安撫眾臣,宋秉瑞按計劃,把無量天師推上了法場。隻是這次死的是真正的司馬淩雲。
被砍頭這一刻,司馬淩雲嚇得身體都癱在了地上,想不通為何自己有金手指還落到身死的地步!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時間,母上大人突發了急性淚囊炎動了手術,為了照顧她所以才沒有更新,真是抱歉。本來她這淚囊炎是有征兆的,以前老是迎風流淚,她不重視當成了上火,最後變成了鼻淚管堵塞,本來在醫院衝洗過一次,可是脹膿了,隻能開刀動手術,在鼻梁與眼睛那一處埋個管子,然後等長好之後,再把管子取掉,人工做了個鼻淚管。開刀很可怕的,她現在鼻子一側有個縫合的小傷口。
親們以後要是身體哪裏不舒服一定要急時看醫生,不然拖成大病,不僅花錢而且人也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