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野噙著笑不說話。
輕咳了聲,有些著急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在你身上有得學有得吃有得玩,一點不算浪費時間。”
江曦月說完,還默默在心裏補了一句:還長得帥。
“喲小江同學。” 鄔野低頭去看她,“我才知道,在你這兒,我用處這麼多呢?”
他的的話裏帶著笑意,他半真半假的調侃。
“你行了啊,收著點,嘴角要咧到太陽穴了。” 江曦月邊說邊伸出一根手指戳開了湊過來的腦袋。
“收不了一點。” 鄔野跟著她出電梯。
江曦月抬眸,涼涼的瞟了他一眼,“老鄔,你的人設也崩完了。”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 鄔某人還倍自信的嘀咕道。
“nonono.” 江曦月又看了他一眼,“之前是高嶺之花,外院男神,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但現在…”
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嘖嘖兩聲。
帥還是帥的,隻是那層冷感的光環沒了。
怎麼說呢,更像個人了,更貼近生活,也更有煙火氣了。
江曦月有些慨歎這個人這小半年之內的變化。
隻是她還沒意識到的是,在旁人看來,鄔野還是之前那個鄔野,隻是在她麵前,他有更多多元的一麵。
換句話來說,就是高嶺之花還在高嶺,也依然是花,隻是你走得近了,才會發現不同角度的他。
鄔野自動忽略她調侃的眼神,隻抓住他自認為的重點,連環發問:
“你是在誇我長得好嗎?”
“還是你現在不打算隻是遠觀了?”
“是啊是啊,我準備連根拔起,不遠觀了。” 江曦月已經站在車前了,隨便挑了一個回他。
語罷她才又道,“車鑰匙呢?開下後備箱。”
“你過來拿。” 他說。
“哪兒呢?”江曦月走近他。
“口袋裏。”
他話音落,她伸手在她外套的口袋裏摸。
“不在。”江曦月抬頭。
“那就在褲…”
鄔野話還沒完,低頭看著女孩亮晶晶的水眸,他自己就停住了。
“算了,我自己拿。”
鄔野說著就抱著那堆東西,用下巴夾著一些紙袋子的邊緣,試圖騰出手去掏褲袋子。
“唉唉唉!要掉了。”
江曦月急忙伸手去扶他胸前的袋子,見他實在騰不出手,也沒多想,就微微彎腰伸手往他的褲袋去。
“在右邊是吧?”
她朝看著鼓起來的口袋邊探進去。
“不在右 — —”
“!”
指尖奇異的觸感,江曦月觸電似的縮回了手,彈開了半步。
而鄔野,他提著袋子的手無意識地蜷起,手背青筋畢露。
這一刻,兩人都感覺這地庫的溫度烤得嚇人。
江曦月尤其,從脖子到臉,裸露在外、肉眼看得見的皮膚都燒起來了似的。
鄔野臉色似乎沒大的變化,但細看,可以發現他染粉的耳尖,以及鬢角可疑的水珠反光。
“對、對不起!”江曦月閉了閉眼睛,咬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