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和你的感覺一樣，偶爾吃吃可以，但有得選的情況下，它們不是首選。”
鄔野如實道。
江曦月點了點頭，往自己嘴裏舀了勺蛋糕，又隨口問：
“那您之前在國外念書的時候怎麼辦？國外的東西好像來來回回也就這些。”
“自己弄些吃的。” 鄔野簡要道。
“你還會做飯啊？” 江曦月好奇道。
想起自家大哥，當初他跑紐約的時候，雖然有離家出走的成分，但那陣仗可一點不小，廚師都帶過去好幾個。
美其名曰要養好自己的中國胃。
鄔野見她亮晶晶的眼神裏帶了明晃晃的探究欲，他不由得笑了笑，“嗯，會一點。”
江曦月對比自家大哥的‘行徑’，不由得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全才。”
兩人正說著話，咖啡店的店員又端上了兩杯熱騰騰的飲品。
一黑一白。
江曦月下意識拿過那杯黑色的，鄔野輕輕拍了拍她的手。
她抬眸望向他，眼神微詫。
鄔野插好管子把那杯白色的移給她，“喝這個吧，咖啡喝了一會回去睡不著。”
江曦月捧著那杯白色的飲品，原本有些微涼的手心正源源不斷的傳來暖意。
她聞了聞，很淡的奶香味，不由得又樂了起來，“來咖啡店喝牛奶，你怎麼說服人家給你單做的？”
鄔野隨口笑道，“都是做生意，牛奶是現有的。”
“不是說會睡不著嗎？那您還喝這個？” 她用下巴努了努他的那杯咖啡問。
“我不會。” 鄔野淡笑著搖頭。
但其實是，他一會回去還需要收尾一些工作，咖啡的後勁留到那時剛好。
“但咖啡喝多了還是會刺激神經，您也得少喝點。”
江曦月以為他是日常咖啡續命，已經產生免疫了。
小姑娘輕軟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一字一句都輕砸在了鄔野心上，他彎了彎嘴角，“好。”
江曦月跟他說著話，低頭就要嗦一口手裏的牛奶。
鄔野開口提醒，“小心——”
“嘶！”
他‘燙’字都還沒說完，小姑娘小臉都皺了起來，吐著舌頭，止不住的往上扇風。
“好燙！” 她咧著舌頭，有些口齒不清的道。
鄔野擰了擰眉，給她抽了幾張紙巾，“燙疼了吧？”
隨即他又招了招手，“服務員，一杯溫水。”
服務員很快把水端來，鄔野把水遞給她。
“謝謝。”
江曦月接過喝了口，隨即擺了擺手，“沒事，隻舌尖碰到了一下下而已。”
“等溫了再喝，慢點。”鄔野見她沒事，但還是忍不住叮囑道。
……
這個小插曲之後，江曦月把牛奶放了放，慢慢的吃著其他東西。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又在咖啡店了留了會，才一起往外走。
十月份的京都，夜色之下，晚風襲來，涼意明顯。
剛才從飯店出來，又剛吃了東西，江曦月沒感覺到有什麼。
現在走了一段，晚風一吹過來，她下意識攏了一下身上的外套。
“冷？” 鄔野低頭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