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則奕帶著笑意的聲音也隨之傳來,“沒有啊,想你哥了?現在放假,我給你買張票過來找我玩幾天。”
江曦月將攝像頭調了回來,揶揄他,“算了吧,你還沒得到咱媽的‘諒解書’,我可不跟你同流合汙,免得到時候殃及池魚。”
“所以說啊,咱媽清算我的時候,你這個人肉盾牌可別跑。”江則奕說。
江曦月揚了揚下巴,“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江則奕又跟她扯了些有的沒的,江曦月差點忘了她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在剛說完拜拜之後,江曦月突然又嚎了一嗓,“等等老江!你不是要回來的話,那這個是要給誰的?”
江則奕罵道,“臭丫頭,一驚一乍的幹什麼,給你拿去賠給別人的,你不是流……”
提到‘賠’字,江曦月瞬間想起了那個口水印。
“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了,謝謝老江,掛了拜拜晚安。”
江曦月連珠炮似的打斷了他的話,神速的把電話給掐了。
……
下午四點
江曦月簡單收拾了下,拿上那套衣服和麻將,就要出門了。
但李媽一百個不放心,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慢點再慢點。
江曦月再三保證,自己點對點,家裏上車,餐廳下車,完事兒了再從餐廳直接回家,絕不亂跑亂跳。
李媽才沒把這通電話撥到章女士那兒。
否則江曦月敢保證,今天她絕對得輪椅出行。
餐廳頂得不遠,江曦月到地方下了車才四點半。
司機張伯說什麼也得幫她把那箱麻將和衣服替她拿進去。
江曦月拗不過,加之那箱麻將的確不輕,就半瘸著跟張伯往二樓半開放的卡座去。
原本江曦月以為還早,但卡座上,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已經背對著樓梯坐在那兒了。
她抬腕又看了眼時間,沒錯啊,才開口打招呼。
“鄔老師。”
鄔野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對上她的目光後勾唇笑了笑,隨即視線下意識落在了她的膝蓋上,而後起身替她拉開了椅子。
張伯把東西放下後就回車裏等著了。
“不好意思啊鄔老師,還得讓您等我。”江曦月笑道。
“我正好在附近,是我來早了。”
鄔野伸手給她倒了杯水。
而後又旁邊的椅子拿了個小袋子遞給她。
“這裏麵是一些消腫止疼和祛疤的藥膏,你膝蓋上和胳膊上的擦傷和淤痕可以試試看。”
江曦月道謝接過。
那袋子看著小,但掂起來是沉甸甸的大半袋。
她打開看了眼,大大小小各種包裝和文字的藥膏,加起來得有個二十來支。
見狀,她不由得調侃道,“鄔老師,您剛過來的時候躲監控了嘛?”
“嗯?”鄔野不明所以。
江曦月將那袋子藥膏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笑道,“打劫藥房,警察可是要管的。”
鄔野輕笑了一聲,“嗯,躲了,來的時候倒了幾趟車,帶著麵具上來的。”
“那我就放心了。”江曦月笑著道,“哦對了,我也有東西要給您。”
她邊說邊有些費勁的把那個裝著麻將的小皮箱拎起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