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我心裏直發毛，我幹什麼了？”
“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兒吧？”
“你不是說會盡量按住我的嗎？”
江曦月腦幹都榨成汁了，關於昨晚的片段還是沒記起來，隻能連環發問目擊證人。
“是不怎麼出格。”
“比如說呢？”江曦月咽了咽口水。
林千愉挑了個還算正常的開始說起，“比如，指著你導師的大腦袋瓜，說‘有西瓜皮’！”
江曦月：“！”
“而且還是很大聲，捂嘴都沒能完全消音的那種。”
江曦月試探性的道，“那你覺得，我導他聽見了嗎？”
林千愉仔細想了想，實事求是的道：“他應該隻聽見了‘西瓜’，‘皮’被我們從你嘴裏按回去了。”
“那有什麼區別？”江曦月一臉的心死如灰。
“哎你這表情擺早了啊。”林千愉抬了抬手道。
江曦月眼白都多了三分，“還有什麼？！我不都走出來了嗎？”
林千愉輕咳了一聲，“那什麼，接下來的事，跟你新看上的那朵冷桃花有關，有點心理準備啊。”
“鄔老師？這幹他什麼事？”
“我先免責聲明啊，我已經盡全力、努力、賣力地試圖懸崖勒你了。”林千愉發誓道。
“說。”
“言語蒼白，你還是看看這個吧。”
林千愉拿出自己的手機，隨機點開了趙一珩昨晚給她發過來的視頻。
——剪刀石頭布！
——她怎麼老跟我出的一樣啊？
——大黑！
“……這回丟臉丟到我太奶家了。”江曦月捂了捂臉。
林千愉瞥了她一眼，纖指繼續點開餘下的視頻，“做好心理準備，你的臉可能得從你太奶家往更遠挪地方了。”
江曦月都還來不及心梗，視頻裏的聲音就傳出來了：
——那我當他麵說可以吧！
——你長得真好看。
——千千，幫我把他扛回家！
等到那幾段視頻都看完之後，江曦月跟霜打了似的。
林千愉覺得自己有必要一下人道主義安慰，於是拍了拍她塌下來的肩膀：
“也不全是丟人的，你也有賺到的地方。”
江曦月抬頭看向了她。
“你不是垂涎那桃花的皮相麼？摸到算不算賺到？”林千愉道。
“摸了？！”
江曦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捂了捂自己的嘴，“我摸人家哪兒了？”
“一點印象沒有了？”林千愉逗她玩。
“這兒？”江曦月試探性的指了指自己的胸。
林千愉搖了搖頭。
江曦月瞳孔微縮，又試探性的拍了拍林千愉的屁股，“難不成——是這兒？！”
她說完，還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好一會兒，似是在努力喚醒曾經的觸感記憶。
林千愉垂眸打量她，揶揄道：“你想的比做的更大膽。”
江曦月嘖了她一身，“少賣關子，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