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好,聽上去就很厲害的樣子。”少年把珠子放在白雲手裏,“混元珠,你的了。”
費博達正端著熱氣騰騰的香茗輕呷,聞言手一晃燙了舌頭,忙放下茶盅咳嗽一下掩飾道:“這珠子你可送不出去,它是跟定你了。”
周望笑著說道:“那就當我借白雲的好了,以後我一定還給你。”
白雲考慮的卻多,她知道二人眼下的處境,會所的血案還沒有交代清楚,將來的生活如何繼續都要依仗眼前的老者幫忙,便把珠子放在了費博達手裏,“我看啊,周望,你還是送給費老吧,再從他這裏借過來用。”
即便知道是空頭人情,費博達的心依然多跳了一下,拿起珠子看了兩眼輕輕一彈落在周望手裏,“這樣吧,混元珠的所有權是白小姐,使用權歸周望。要收好它,莫要輕易讓人看到。”
周望隨手塞進口袋裏。
費博達又說了些趣事,就告辭讓周望休息,並沒有問少年的過去,也沒有問他將來的打算。
周望並沒有在意這些跑去洗澡,白雲閱曆豐富卻看出了此事的怪異。
好像費博達對周望的態度有些討好呢,白雲站在窗前俯瞰南齊市城區思索著,這個叫周望的少年來曆肯定不凡。她有些猶豫,是跟在少年身邊呢,還是離開他尋找新的歸宿?
目前所在的地方是南齊市一家極有名的五星酒店:九龍台。白雲和少年是在一間豪華套房裏,客廳鋪著地毯麵積頗大。周望洗完澡出來一身輕鬆渾身都是力量,腳下地毯又是從未有過的享受,少年來了興致,活動一下手腕鬆骨吸胯,戳腳起手勢緊跟左右剪手、左右挑打,連環九翻鴛鴦腿、燕子三抄水,正好停在牆角,麵前有尊碩大的花瓶,少年興起出點腿,正點在花瓶上,隻聽噠的一聲脆響,瓷製花瓶上多了一個寸許大小的洞。
周望嚇了一跳,這玩意怎麼這麼不經打?看花瓶細致如玉又高與人身,其上花鳥靈動宛如活物,知道這玩意價格不菲,忙把花瓶轉了個圈,讓破洞藏在裏麵。
“周望,你這是什麼功夫?”白雲問道。
“河北戳腳,我姥爺教的,他老人家是正宗嫡傳,我從三歲開始習武,一直到現在。”周望自豪的說。
“老人家過世了?”
周望黯然點頭,“我出生我媽過世,姥爺把我養到八歲也走了,就留下我一個人。”
白雲過來攬住少年肩頭,“以後有雲姐呢,雲姐陪著你、照顧你。”
周望也攬住白雲的腰,“雲姐,等我兩年,我一定娶你做老婆。”
“美的你。”
少年嘿嘿一笑打橫抱起了白雲。
白雲輕呼,“幹什麼你?”
“孤男寡女你說能幹什麼?”
“周望,咱們有很多事情要做……你……”
三十分鍾後,周望抱著懷中玉人意猶未盡的說道:“雲姐,咱們歇會再來一次好不好?”
白雲麵帶潮紅眼含春水,身體上的紅暈還未消退,有氣無力的咬了少年一口,“不好,你還年輕,不能太沉迷這事。”
“哼,等我七老八十了,想沉迷也要能動的了,這會兒不迷什麼時候迷?”
白雲臉貼在周望胸口,輕輕撫mo少年的腿,周望上半身隻是比同齡人略顯強壯,兩條腿卻是肌肉糾結,條條肌肉鋼筋一樣極有力量感,白雲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