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關你的事呢,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的討好一個女子,姐,你跟我說說,你對唯安,到底有沒有那麼一點兒想法啊?”安慶八卦的問道。
“你不覺得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嗎?”安然挑眉看著安慶,他會這樣問自己實在是有些意外,“是誰讓你這麼問的?”
“當然是我自己想問的啊,你們兩個一個是幹姐,一個是我幹哥,你們的事情我自然是非常上心的,雖然從表麵上看來,你們兩個是兩個世界的人,可是你是那麼俗氣的人嗎,你不是,所以我覺得你不會在意什麼兩個世界的人,隻要你喜歡上唯安的話,就算是嫁給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安慶說著。
“我突然覺得,你挺適合當媒婆的,聽說當媒婆也能賺不少的錢,要不我開一個婚姻介紹所,讓你以後專門給人家牽線,你去當紅娘怎麼樣?”安然白了安慶一眼。
“也不是不可以啊,要是我當紅娘的話,我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自己的事情了,姐,你看我最近瘦了不少,以前的那些懶病都沒有了,最近四妹跟我也比較親近,而且非常的信任我,我覺得她對我的感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你說,要是我跟她提婚事兒,她會不會答應我啊?”安慶小聲的問安然,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顯然最近餘四妹對他的態度讓他有些淡定不下來了。
“你都能當人家的感情師了,還需要別人給你建議嗎,你自己看著辦吧。”安然起身,將安慶一個人給留下,她需要一個人靜一下,原來自己在安慶的心中已經是這樣的形象了麼?甚至連他都覺得自己跟易唯安很相配?
一想到昨晚上的深吻,安然又有點兒不淡定起來,她怎麼一時衝動的就吻了下去呢?還有在易唯安反守為攻的時候,她怎麼就一點兒討厭的感覺都沒有,甚至覺得他很有男人味呢?
昨晚上的月亮不錯,或者,是月亮惹的禍?
“都是你的錯,輕易愛上我,讓我不知不覺滿足被愛的虛榮,都是你的錯,你對我的寵,是一種誘惑,都是你的錯,在你的眼中……我承認這都是月亮惹的禍,那樣的月色太美你太溫柔,才會在刹那一間隻想和你一起到白頭……”
不知不覺的,安然的嘴角輕輕的哼著那首經典的歌曲,越唱越覺得,說得還真的是貼切,要不是他的溫柔他的寵,要不是昨晚的月色太美讓他也跟著變帥,她怎麼會一時迷失的吻下去,甚至起了一起到白頭也不錯的念頭呢?
唱著唱著,安然忍不住的責怪起自己來,雖然她昨晚已經想好了順其自然的事,可今天一早對著那媒婆和那姑娘,她絕對不承認,自己的心裏有些不爽。
因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安然沒有注意到易唯安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就這樣直直的撞了上去,鼻尖正好撞在他的肩膀上,疼得她眼淚都差點兒流了下來。
“對不起,安然,你沒事兒吧?”易唯安緊張的看著安然。
“碰……”安然一個過肩摔把易唯安給摔下。
“我的姐啊……”遠處的安慶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為易唯安疼了一下,他天天被安然摔著,知道那滋味,絕對不輕啊。
“你站在我麵前幹什麼?”安然有些惱羞成怒的瞪著易唯安,“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把我撞流鼻血嗎?”
“我沒有。”易唯安從地上站了起來,抱歉的看著安然,“我在等你,我不知道你沒有看到我,早知道的話我就讓你了,或者直接出聲了。”
“我怎麼會沒有看到你,你看著我直直的走過來,你就不會讓開嗎?”安然確實沒有看到易唯安站在前麵,但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走神。
“……我以為你想要來抱我。”易唯安不好意思的說著。
“你白癡啊你,我會抱你,想得美呢你,我會摔你還差不多。”安然被易唯安給氣笑了,一回身又給他一個過肩摔。
“今天的姐怎麼這麼暴躁啊?”看易唯安又被安然一個過肩摔,安慶有點兒不忍心的捂臉了。
“對不起,你要不要再摔一下?”易唯安再一次快速的起身,這一次他沒有再為自己作任何的辯解,隻是擺好姿勢,讓安然再摔一次。
“你以為自己很輕嗎,再摔一次,讓我扛著你,你好意思嗎你?”
“那我自己摔行嗎?”易唯安說完,直接往地上一趴,來了個五體投地自摔法,其聲響不比安然的過肩摔弱。
“神經。”安然被嚇一跳,對易唯安整個兒無語了。
“要不要我再來一次?”易唯安爬起來,打算再來一次。
“停。”安然不想欺負老實人,太沒意思了,“不要再摔了。”
“不生氣了嗎?”易唯安期待的看著安然。
“你這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我生氣得起來嗎?”安然哼哼的說著,沒見過這麼人高馬大的白癡。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我建樹屋?”聽安然說自己不生氣了,易唯安馬上高興的看著安然,他沒有去幹活就兒,就是想要等著安然。
“我去幹什麼,我又幫不上忙。”
“你幫得上的,你可以幫我遞一些比較小的木板啊,隻要你願意的話。”易唯安說著,平常他是不會讓安然幫忙的,但今天他想要跟安然相處多一些,
“如果你不願意,那就搬張椅子到樹下去看著我就好了,若是覺得無聊的話,玩你的手機,或者是看書都成。”
“我不想看你不行啊?”安然沒好氣的說著。
“……喔,那隨你了。”易唯安期待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失落起來。
“你這麼失落幹什麼,好像我欺負你似的。”怎麼一夜之間這家夥的神色變得豐富了,安然有些不太習慣易唯安這麼明顯的神色變化,
“別給我擺著張晚娘臉,幹你的活兒去,別煩我。”
“好吧。”易唯安深深的看一眼安然,帶著失落離開了。
“神經。”發現自己竟然被易唯安一個眼神給影響,安然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趕走易唯安,連忙躲回房間,她需要靜一靜。
等浩然跟圓圓來找她的時候,安然拿出文房四寶出來,教兩個人執筆,然後寫下他們的名字,讓他們自己練習寫字。
第一次執筆,兩個孩子寫出來的字都像毛毛蟲一樣完全的不像樣,安然也不管他們,就讓他們各自拿著筆,看著自己寫下的字,照著寫,
“不管你們用什麼樣的方法,什麼樣的順序,哪怕是用畫的,也要畫成我寫的樣子,明白嗎?”
“明白了。”第一次執筆,兩個孩子都非常的好奇和興奮,認真的寫了起來。
浩然是不用管的,隻要是安然布置好的任務,他就能安安靜靜的去完成,哪怕這任務非常的枯橾,可宋圓圓不一樣,他一向好動,這種事剛開始的時候好奇,但沒一會兒就忍不住的想要放棄,結果一抬頭看著對上這然冰冷的眼神,給嚇一大跳,連忙又拿起筆認真的寫。
“宋圓圓,你既然來到這裏,就得聽我的,否則,就永遠不許再進入這裏,知道嗎?”安然冷冰冰的對著宋圓圓警告著,這孩子,趁著他對自己有懼怕的時候,就得好好的管管,否則最後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想找他也找不成。
“知道了,安姨。”宋圓圓乖巧的點頭。
“好好的寫,在寫得像模像樣之前不許停。”
“是。”兩個孩子乖巧的回答。
“請問,安然姑娘住在這裏嗎?”
安然正指導著兩個孩子寫字,就聽著院子外麵有一道高抗的聲音響起,聽到自己的名字,安然讓兩孩子自己寫,連忙從房間走了出去,“誰找我?”
易唯安娘親也在房間裏聽到了聲音走了出來,看著安然問道,“誰啊?”
“不知道。”安然搖搖頭,看著站在自家院子的陌生男人,手裏還拿著馬鞭,似乎是一個馬夫,可她沒見過。
就在安然疑惑的時候,馬車的簾子突然打開了,風傾月從馬車裏麵鑽了出來,優雅萬分的看著安然笑笑,“安然。”
“傾月!”看到風傾月,安然驚喜的迎了上去,“你怎麼會來這裏?”
“不請自來,不歡迎我嗎?”風傾月一臉自在的看著安然。
“喔,不,當然歡迎,快裏麵請。”
“原來是風少主,老婦見過風少主。”看到是風傾月來了,易唯安娘親慌忙上前來行禮。
“不用客氣,請起。”風傾月知道安然現在是借住在別人的家裏,所以也知道這老婦不是安然的下人,故而對這陌生的老婦十分的客氣。
“這位是易伯母,也就是易唯安的母親,我第一次在拍賣行見你的時候,她也在場,不過你貴人事多的大約是沒有什麼印象。”安然簡單的介紹一下。
“原來是易伯母,我確實沒有什麼印象。”風傾月坦蕩的承認。
“老婦一介平民,風少主無需掛念,不記得是正常的,風少主光臨寒舍,實屬老婦之幸,快快裏麵請。”易唯安娘親連忙請風傾月進門,讓安然招呼後,自己跑去倒茶。
“傾月今日前來可是有事?”安然將風傾月迎進屋裏,請他坐下後問道。
“一來,是久未見安然,頗為掛念,二來,也是好奇安然所居處之地,想來看看。”風傾月說完這話,從跟著自己進來的仆人手裏接過一個大的布袋,
“這是我來時順手從城裏帶來的一些點心,安然不要嫌棄。”
“讓你費心了,謝謝。”安然笑著接過,“最近我懶得動,進城也沒有什麼事兒,就沒有進城了,倒是沒有想到傾月會親自來,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這房子新建不久吧,這家中的家具,想來也是安然置辦的吧。”風傾月打量著房屋和裏麵的家具,一言就點明了真相。
“是啊。”
“其實安然何必如此費神,若是願意進城,我有更好的住處,若是安然覺得人言可畏,那我可托人給安然尋一處宅子,反正安然也有錢,買一宅子是沒有問題的,這樣一來,我們平常見麵方便得多了。”風傾月看著安然說著,自己來這一趟可不容易,如果可以,他希望安然能進城,這樣一來兩人見麵的話就方便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