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
一位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少年,赤裸著上身,被綁在一個木樁之上,正承受著鞭刑之痛。
少年叫武銘,為林家普通子弟。
林家,身為黑水鎮五大家族之一,擁有著上千位林家子弟,此時武銘受刑,便吸引了近千位林家子弟的圍觀。
隻因武銘太出名了。
他的名氣已經傳遍了整個黑水鎮,為這世上自古以來第一個無法修巫的廢物,其當芒甚至於比那些個天才還要耀眼。
修巫,吸天地靈力入體修肉身之力。
在這個世界上,修巫之法廣為流傳,人人都在修巫,雖然說修巫有天份的限製,成就有高有低,但自古以來,是個人都能在二十歲以前成為一階巫士。
武銘今年二十一歲,是個例外。
“王義可是一階巫士,他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殺了對方?”
圍觀的近千位林家子弟,他們看著受刑的武銘,心中帶著疑惑,相互之間議論紛紛。
“他怎麼隻是被處以鞭刑?”
“是啊,按林家家法來說,殺林家普通子弟就要被處死,更何況,武銘他殺的還是家主的外孫。”
“執法堂到底是怎麼搞的?”
不少人心中帶著不解的疑問,看向百米外一處,那裏站著三男一女四道身影,為林家執掌大權的人物。
“我真想殺了那小子。”
其中一位臉上長有一顆美人痔,姿色普通的中年婦人,她仿佛要吃人的目光盯著武銘,恨的咬牙道。
這婦人叫林雪,是家主林龍的三女兒。
在林雪身旁,站著的一位長相英俊,氣質偏向陰冷的中年男子,他看著武銘受刑,麵色不露喜怒,沉默不語。
此人名叫王天,是林雪的丈夫。
從表情上看,不認識王天的人很難看出他就是受害者的父親,也隻有認識他的人,才知道他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這樣的人心機很深,陰沉可怕。
“我也很想殺了他,可是我不敢。”一位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無奈搖頭,他是林雪的二哥,名叫林豹。
“是啊。”林雪的大哥林虎,苦著臉道:“我們要是真敢殺了他,老爺子出關後非披了我們的皮不可。”
林虎一想就渾身發顫。
他自小可沒少受父親的教訓,心中早已留下了陰影,雖然現在大了,長的虎背熊腰很是健壯,但卻仍不敢違背父親的意願。
林豹和林雪也是如此。
武銘。
被施刑完畢後。
在林虎的一聲令下,他被送回了自已的房間,而圍觀的近千位林家子弟,則是心中帶著疑惑與猜測,紛紛散去。
同時,也將武銘列為了不可招惹的存在。
武銘的房間內。
“好痛……。”
在外人離去後,武銘不再忍著,鬆了口一氣,頓時,自身體上傷口傳來的疼痛,令他一時間吡牙裂嘴的難以消受。
他受的是皮外傷,傷不重,卻很疼。
“如果我是巫士就好了。”武銘想道。
巫士有神力可恢複傷勢,隻要神力足夠,就算再重的傷也能在瞬間恢複如初,這就是修巫的好處。
“嗯?”武銘突然向房門看去。
隨著他聽到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了一位身穿白色長裙,年紀約為二十歲左右的少女。
這少女相貌堪稱絕色,身材完美,氣質如同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令人看上一眼後便會被其深深吸引,目光難以自拔。
“李倩,怎麼又是你?”武銘惱怒道。
“我來給你送藥。”
李倩看著武銘的慘樣,眼圈一紅,流下了淚水,同時邁步走到床前,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瓷瓶。
“藥給我,你走吧。”武銘接過藥瓶,看著惹人憐愛的李倩勸道:“以後別在來我這裏了,對你的名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