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考場的我,還在想著剛才考場裏快要回去的時候聽到的那句莫名其妙的怪話.
“啊多諾,啊地多,東拿卡東庫,啊東呢哇動!”
那是什麼?怎麼可能算是一句話呢?而且.當時的考場裏除了我就隻有那個胖的像豬一樣的老師,我們之前的距離那麼遠.也不可能是他說的.那麼會是誰呢?那句奇怪的話.會是誰呢?窗外也不可能有人的.因為我的考場在二樓.難道,真的是那個監考老師說的?那是什麼過的語言?還是少數民族的語言?
諸多的想法在我腦袋裏竄來竄去,一切都像一個迷一樣.弄的人暈暈的.不知道該從哪裏入手.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忽然發出了一陣刺耳的鈴聲.掏出我那堪稱古董的藍屏直版精致小手機.按下了接聽鍵.聽筒裏傳來了比鈴聲還刺耳的說話聲.
"喂,是小冷不?"
"嗯,金廣吧?什麼事啊?”
“你小子,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怎麼著?嫌我煩了?”
“去!你小子淨胡扯!說吧,找我什麼事?”
“沒事,你不是剛高考完嘛,從考場出來沒呢?”
“早都出來了,現在往家走呢,怎麼了?”
“哦,兄弟,最近我接了一個活。搞定之後能給一萬華夏幣,而且還先付一半的定金。不過要的人太少。就兩個名額。而且是要信得著的人,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我已經跟他們說好了,你去不去?你要是去的話我就去和顧主說一聲,省得這活便宜了別人。你說呢?”
“什麼活啊?出手這麼大方,一次直接就一萬華夏幣,還先付一半的定金?是不是懵人啊?要是搶劫犯法的事我可不做,這你是知道的!”
“放心吧,當兄弟這麼多年了,我什麼時候坑過你?咱們兄弟這麼久,我要是再不了解你的個性我可就白活了。放心吧,就是帶個路,沒別的。”
一步一步的我順著馬路向家走著,手裏拿著我那古董手機聽著金廣說的話,心裏盤算著。
帶路?帶什麼路?什麼路值一萬華夏幣?是什麼值得那些人那麼大的手筆?而且看樣子好象極其保密,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次一萬華夏幣不是誰都能拿得出來的。那麼到底是什麼?什麼值得那些所謂的顧主不遠萬裏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
“喂,兄弟。怎麼樣啊?想清楚沒有?去還是不去啊?再有一個禮拜他們就過來了。到時候可就沒那麼多這個那個的了。人家直接就奔目的地去了!”
“哦,那這樣吧。我先考慮考慮,過兩天給你答複。怎麼樣?”
“嗯,那行,那我可就等你的消息了,你可得早點告訴我,不然等他們來了就沒兄弟什麼事了!”
“嗯,我知道了,那就這樣,我過馬路呢,就不和你多說了。有時間再聚!”
“那好,就先這樣了。你可早點答複我啊!我先掛了,拜拜!”
“恩,拜拜!”
收好電話,我坐在了路邊供行人休息的椅子上,這幾天發生了好多的事。腦袋裏好多東西,亂糟糟的像灌了一腦袋糨糊一樣。
好吧,我來整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
從書包裏翻出紙和筆在在書包上開始寫著。
首先,我參加考試,之前的幾個科目都很正常,即使是不會也不可能想要去作弊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可是在英語的那場考試我卻作弊了,而且還被發現。
下午的時候走到不知名的巷子遇到一個自稱是活神仙的老瘋子。他對我背後的肉瘤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嘴裏嚷嚷著什麼就是我就是我之類的話。與次同時我後背上的肉瘤開始長出了花紋。
然後今天早上,在我對著鏡子觀察我後背的花紋的時候,卻突然間被一種陌生的像是食人藤一樣的東西纏住,開始流失血液,或者說是被吸取血液。就在我感覺快要死掉的時候,卻突然間什麼都不見了,像是幻覺一樣。還差點因此耽誤了今天的考試。
下午考完了試再考場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好象是專門對我說的一樣。想到這裏腦袋突然像是多些了什麼東西,可是又說不出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