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杯子,一邊小口小口地喝著牛奶,一邊沉默地圍觀著還在在客廳裏互相廝殺的主“寵”。
十八和大頭兩個完全沒察覺到她們兩個現在的行為,已經被邊上的女人當成好戲來看,一邊沉浸在她們的爭執和打鬥中,一邊還毫無顧忌地互相推卸責任。
“當初如果不是你這個笨蛋,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烏龍?當初還說什麼,絕無後患,現在邊上坐著的人是什麼?十九的‘親爹’都找上門來……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十八說著避開大頭的爪子。
“你才是個大笨蛋,膽小鬼,去配個種竟然還要喝酒壯膽……如果不是你膽小,也就不會有這事……”大頭也不遑多讓地避開十八掃過來的腿風。
“我喝酒怎麼了,我喝酒和這個後患有什麼關係?”十八說著長腿避開大頭的爪子,同時也虛晃一招繞到大頭身側,抬頭往大頭屁股踹去。
“你喝酒誤事,才會男女不分……這就算了,你竟然還幫著把她身上的忘情咒給解了都不知道……”大頭從地上蹦起來,避過十八踹向她屁股的腿,在半空中扭著身子,給十八一抓,成功地給十八身上的裙子添了一個整齊狹長的扣子。
“嘶……”十八足尖一點,向後躍起,跳到沙發上,低頭往自己的裙子上看一眼,見上麵多了一個長長的口子,立刻指著大頭,怒道:“笨狗,這個可是今年的剛出限量版,我省吃儉用了兩個月才買到……”說完,也不顧上側腰上因為這個口子露出了一片嫩白,直接跳下沙發給站在地上的大頭送上一個力道十足的掃堂腿。
“你個敗家子不孝女,整天的使上大把的銀錢出去,就為這麼塊破布……”大頭看十八連手也用上,更是氣惱。
邊上的林睿看十八她們打著打著突然間歪樓跑題,忍不住皺皺眉頭,但也隻是皺一下眉頭而已。
林睿放下已經空的杯子,繼續饒有興致地看著十八她們一邊打鬥,一邊互相指責對罵。
看著看著,林睿就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眼前一人一狗在客廳雖然打的非常激烈,動作看起來也很大。不過,就30平左右的客廳,雖然家具不多,但對於眼前這兩個打的左閃右躲,上串下跳人和狗來說。按理應該很難施展的開才是,甚至,這個客廳這會應該是一片狼藉才對。
但,事實卻剛好相反,她們兩個的戰況激烈非常,但除了掉了一地的狗毛和飄落的破布外,客廳裏的擺設全部安然無恙,連風沒有帶起一絲。
看的林睿忍不住挑了下眉,目光在十八她們兩個和客廳裏的擺設上來回移動。慢慢的,林睿又發現了其他內容。
十八和大頭兩個人打起來的動作明明很大,出爪出腳的力度看起來就不像在作假。但,細看之下,很容易就發現。不管十八喊出的話又多狠,語氣有多惱怒,出手的力度有多大,她每次掃向大頭的手和腳奔向的都是大頭的屁股,又或者是在大頭身上揪根毛;大頭也和十八差不多,她攻擊十八的主要武器就是她的爪子,而非利齒,這個和狗的本性有些出入,而她攻擊的目標也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地方,如十八的手背,還有她身上的裙子。
十八和大頭兩個人還你一爪我一腳、你劃爛我衣服,我就要揪下幾根毛的回報你。戰況還往越來越激烈方向發展,動手的同時,口頭上,兩個人也還在互相指責,從敗家到不事生產,再到現在,互相爆對方的囧事。
大頭揮出一爪,怒道:“你忘恩負義,四歲生辰的那晚,奶床了,是誰召出式神偷偷幫你把床單拿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