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十九的原因,於昕也收到了林夫人的熱切關注,雖然比不上十九但碗裏也被塞了不少菜。

“嗯……”十九捂著肚子哀嚎一聲,和於昕一起肩並肩地繞著沙發在客廳裏慢慢睇轉起圈來。

兩個人轉幾圈後,大頭也從廚房跑出來,加入轉圈消食的行列裏麵來。

“昕昕,今晚我一個人在家,我怕,你能不能過來陪我?”兩人一狗轉著轉著,沒一會忘了林家的遭遇,十九開始為自己謀取福利地跟於昕裝可憐。

“嗯!”於昕這次沒有像往常那樣拒絕一番才答應,而是直接就點頭了。

“昕昕,你最好了……”十九說著扭頭在於昕臉上吧唧一下,跟著眯起眼,抱怨道:“我們很久沒一起睡了……”

“上個星期,你不是才說什麼做噩夢了,抱著頭賴在我房裏不肯走嗎?”於昕忍不住拆穿十九。

“你都說那是上個星期啦,都七天了啊,一日如隔三秋呢,昕昕,這都二十一個秋了……”十九說的認真,好像她們兩個真有二十一年沒在一起似的。

“十九,如果考試的時候,能把這些詞啊句的用的有你狡辯時那麼順溜,何愁得不到20分?”於昕聽十九的狡辯,突然就想起十九上個月月考的那張隻有十九分的語文試卷。

十九也想起了自己月考的語文試卷了,有些委屈和無辜地瞅著於昕為自己辯解道:“昕昕,這次考試我真的聽你的話認真對待了,特別是作文,我寫的老認真了,是那個老師不懂欣賞……”

“是你寫的嗎?是那秀才寫的認真吧……”於昕瞥委屈看著她的十九一眼,一陣無力地抬眼往天花板看一眼。

這次月考,十九是認真了,不過是認真作弊就是了。因著她找阿花作弊的事被嵐姨知道了,雖然沒明著說什麼,但每次一到考試時間,阿花總會被嵐姨找各種借口支開。

得知在阿花幫不了忙的十九,一百年看著邊上的大水讓民國女鬼寫作業幫考試,心熱不已。於是又悄悄地招了一個鬼使出來,這次找的竟然還是清初時期的秀才。

在十九的概念裏,秀才沒什麼了不起,但一點她還是佩服他們的,在十九的概念裏,秀才語文普遍應該都很不錯才是。

所以,抱著這樣想法的十九,讓那個秀才幫著做考語文,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不說其他內容,就一篇800字的作文,硬是被酸秀才寫的長篇大論不說,還一堆之乎者也,且全是繁體字……

“我這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要知道招一個鬼使,要耗不少力氣……”十九覺的臉上有些燒,麵上無辜地為自己辯解著,心裏悄悄地給那個送回去的酸秀才記上一筆。當初那個酸秀才一百年說著什麼有辱斯文,一邊又從她這裏敲走了一大筆車錢,車子房子的……

十九和於昕兩個人轉完圈後,由十九陪著於昕回於家拿換洗的衣服,同時也給周末也在外麵忙的於家夫妻兩打一個電話,說一聲外宿的問題。掛上電話後,兩個人帶著文清的叮囑,返回木家。

兩個人先是窩在沙發裏靠在一起看了一會電視,九點半一到,按照於昕良好作息習慣,先後洗澡,然後在十點半準時一起爬上床準備入睡。

睡前,自然也發生了點小插曲,一貫都是睡在自己小窩的大頭——就是在書房裏,大頭有專屬它自己的鬆軟舒服小床。今晚突然拉了一張毛茸茸的羊毛毯子放到十九的床位,跟著還從十八房裏叼來一個小木盒子,放在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