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上爬起來的十九,聽著外麵轟鳴的聲,想到雷網烤焦烤焦一片蜘蛛群的場景,滿意地拿起唐刀,起身往繞過神台,往神台後的壁畫走去。
是神台,其實並沒有所謂的桌案香爐及貢品,隻有一個古樸的龍紋扁足鼎,鼎後沒有祖宗牌位之類的東西,就隻有一副也是唯一的一副色彩鮮明的壁畫,壁畫上畫著一位手拿方戟,身穿金色繡龍紋,鳥紋、蟲紋和星辰點綴的華美長袍的絕色女子,沒有一絲首飾,直接披在背後的黑發長及腳腕;一顆豔紅色、裏麵仿佛有水在流動的水滴狀的額飾墜在額間;肌膚白皙,麵若寒冰,瞬若星辰;女子深邃的眼眸,清幽平靜注視前方;女子周身被一隻足踏祥雲,通體白色的九尾狐環繞,九尾狐半眯著狹長的雙眼,眼裏帶著清冷和孤傲,舒展的身體,帶著對女子的守護和親近。
十九走到壁畫前,看著壁畫上的女子和九尾狐,對上壁畫上女子的眼睛,低聲道:“先祖保佑。”著走上前,貼近壁畫,緊跟著十九整個人陷入壁畫,穿牆而過,轉眼進到另一個空間。
剛進到木家秘境的十九,感受著濃鬱地靈氣,舒服的十九閉上眼睛,將周邊的靈氣吸進身體。幾秒鍾後,才睜開眼睛,往千米之外的祭台方向看去,遠遠地,十九就看著祭台上方的一隻大白狗和一道黑色身影在半空中對峙著。
見到這樣,十九把木叁曾經對她的叮囑告誡拋之腦後,遺忘她還沒有修長六尾前,不準靠近祭台的告誡。眼裏隻有大頭被人欺負聊十九,直接飛身疾速跑上祭台。
“十九…”見突然竄出來的十九,和十九直接貼臉的木玖,直接將想要去幫忙打架的十九攔下,尾巴卷住十九的腰身,將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額十九直接甩到木叁那邊。
被自家玖姨粗魯地扔到地上,跌了個屁股墩的十九,睜眼就看到隔著一臂距離的地方,躺著一隻奄奄一息的九尾狐狸,熟悉的氣息讓十九一下猜到對方的身份,嚇的十九手腳並用爬上前:“媽媽?”
“十九,你不該回來。”木叁看著已經跪在十八身前把身上所有瓶瓶罐罐都翻出來,看著她把自己認為有用的藥一股腦兒全往十八身上用的十九;看著臉色煞白的十九,一時間木叁覺得有一股溫熱湧上心頭。
“婆婆,我媽媽她…”十九雙手顫抖著掰開十澳嘴巴,倒進一瓶瓶的靈液。
隻是不管十九用什麼方式,藥進了一半,流了一半,直到她身上所有的藥都用盡,十八依然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
十九強忍眼裏的液體,抱著十澳頭,抬頭看著空中大白狗對麵的那個黑夜女子,憤恨道:“是那個女人贍?”
“嗯!”木叁往大頭那邊看一眼,感受著腳底下傳來的波動,有些焦慮和擔憂。
“她”十九先是不確定,眯眼緊緊地盯著那個黑衣女子好一會,咬牙恨道:“是水無雙!”完,輕柔地將十澳頭從膝蓋上移開,身上抓起自己的唐刀,就想往前衝。
“十九,別過去,先把你媽媽送去娘娘的冰棺要緊。”木叁一把攔下想衝上前去的十九,在十九的掙紮中,嚴肅道:“十九,你媽媽要求,先帶著你媽離開這裏,然後,出去找娘娘。”十澳情況,現在唯有那位娘娘有辦法治愈。
“我,她……”十九緊握著手上的長刀。
“十九,你媽的內丹將碎。”除了十八情況危急之外,木叁也想趁機讓十九離開祭台,最好是能遠離這裏,離的越遠越好。
“好!”十澳安危更為重要,十九收起長刀,身上將她自己全身的力氣幻化成一個毯子,心翼翼地裹住氣息微弱的十八,將她從地上慢慢托起,然後在木叁和木玖兩個協助和護送下,將十八平穩地帶下祭台,托著她往位於祭台南方十裏之外的宮殿急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