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一陣,自己有足夠充裕的資金多養一個人,兩人可以同騎一匹馬,最重要的是萬一染上疾病、受傷、中毒,至少身邊有一個醫術不錯,還能照顧周全的人。
當然,多帶上一個人,需要操心和注意的事情也會多了不少,但總體來講,利大於弊。
畢竟生命隻有一次,無論受傷、中毒、還是染病,是否得到及時有效的醫治,產生的後果可能是天差地別。
菲澤爾心中有了決定,不過並沒立即回應,這事事關重大,他必需要親自到黛拉家裏去,親耳聽到黛拉父母親口同意才行。
翌日,菲澤爾交付了飼養費,領回馬匹,與前來送行的鎮長,鐵水牛等人一一告別。
趁著最後的機會,鎮長從衣兜裏取出一樣東西想要交給菲澤爾。
菲澤爾感到疑惑沒有接手,鎮長卻是看穿他的想法,說道:“我有位故交在肯雅納做生意,如果到了那裏需要幫助,把這件信物給她看,相信她念在舊情的份上,應該不會拒絕的。”
菲澤爾這才恍然大悟,不再客套的接過信物,那是一件用幹淨手帕包裹,目測有三、四厘米厚,差不多有一指長寬,大概六、七厘米左右的正方體,看上去似乎是一個小盒子的樣子。
裏麵究竟裝著什麼呢?他心裏有些好奇。
“對了,您的舊友怎麼稱呼?”菲澤爾差點忘了這個重要的問題。
“琳達-諾頓。”
另一邊,黛拉和父母做完最後告別。
由於黛拉不會騎馬,一匹馬馱兩人已經加重了馬匹的負擔,所以行李不能太多太重,黛拉隻好輕裝上陣,帶了幾件保暖和換洗的衣物,日常用品以及便攜的醫療用品。
兩人上了馬,菲澤爾抓緊韁繩,輕磕馬肚子,在緩慢的前進中,向鐵水牛等人揮手告別。
路途上,黛拉忽然好奇問起菲澤爾,長途跋涉去肯雅納是為了什麼。
閑得無聊,又不是講不得的秘密,菲澤爾便說出自己前往肯雅納是為了尋找有關傳說中“解放王女”的線索。
黛拉對這些傳說故事並不了解,鎮民和父母也從未講過這些故事,隻覺得聽上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旅途艱辛,在野外紮營過夜的日子居多,多年來菲澤爾早已習慣,餐風飲露不過是家常便飯。
不過好在黛拉性格內斂,而且對這種情況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就算不習慣也不會後悔抱怨,做該做的事,做能做的事,咬咬牙就熬過去了。
好不容易,兩人找到了一座村鎮,可以補充物資,並且好好的休息一、兩天,放鬆一下心情。
尋了間環境比較幹淨的旅店,剛交付完所有費用,準備出門到處逛逛,就看見不遠處有不少人圍聚在一間民房門前。
“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呢?”黛拉好奇的望著人群方向:“我們也過去看看?”
菲澤爾聳聳肩,不置可否。
這時,人群中有人大聲呼喚道:“不行,止不住血,快去找醫生!”
聽情況是有人受傷了,而且傷勢好像還挺重的。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