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有孽就有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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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這件事,除了她,再沒有人知道,就算是柳月,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都隻是知道個大概,他怎麼會知道,他怎麼可能知道?

“母後,孤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你為何如此慌張?”獨步逍遙冷哼一聲!

“王上,哀家實在不明白,你到底想幹什麼,如今就我們兩母子,你要殺要剮,哀家悉聽尊便!”李儒風實在是忍無可忍!

“母後,瞧你這話說得,孤怎能殺你呢?你可是孤最親最愛的母後啊!”獨步逍遙話語中諷刺意味極濃,看著李儒風的眼神中,居然有了些赤、裸、裸的不屑與厭惡!

“王上,哀家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如此的不滿意?”

他的厭惡,她盡收眼底,李儒風的身子如被狂風掃落的落葉,急劇的顫抖著!

“問孤?母後你是在問孤嗎?”獨步逍遙一把扼住李儒風的頸脖,咬牙切齒的開口:“孤的好母後,你曾經做過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麼快就忘得一幹二淨了嗎?還需要孤來提醒你嗎?你以後你帶給孤的恥辱孤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嗎?”

李儒風的眼中驀然閃過一絲驚懼,她垂死掙紮著:“還請王上明示,哀家究竟做了些什麼!”

“哈哈,好,好——”獨步逍遙扼住她脖子的手猛地往下用力,李儒風的頭重重的磕在案幾上:“孤的母後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如此,那孤就帶你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李儒風驚恐的問道!

“一個你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人!”獨步逍遙撒手,厭惡的看著李儒風,為什麼,她偏偏是他的生母?

“是……是誰……”李儒風心中陡然升起一絲極其不好的預感!

“見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獨步逍遙一甩衣袍,站起身子:“孤知道你的慈安宮有一條直通宮外的密道,今夜子時,孤會在宮外的城隍廟口等你,孤希望你一個人來,否則,休怪孤翻臉無情!”

獨步逍遙說完,冷冷的轉身,打開門直接就走了出去,清冷的背影中沒有絲毫留戀!

“太後,太後你怎麼了太後……”

待獨步逍遙走遠,柳月趕緊衝進屋內,眼見李儒風額頭上那個紅腫的包,心疼的叫出聲!

“沒事,哀家沒事……”

李儒風靠在案幾上,重重的喘著粗氣,心中有絲揪心的恐慌!

“太後,王上是您的親兒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待你……”

“阿月,去叫江仁進來!”李儒風強自挺直胸膛,吩咐道!

柳月點點頭,出門去將一直守候在殿外的江仁叫了進來!

“太後——”

江仁進來,與柳月一左一右的站在李儒風身邊!

“阿月,小仁子,你們跟在哀家身邊多少年了?”李儒風理理鬢角的亂發,笑著開口!

“回太後,已有四十餘載了!”江仁柳月躬身回答道!

四十餘載……嗬,真的有點久了,李儒風輕輕一笑:“後悔跟著哀家嗎?”似乎這麼多年,她並沒有給過他們什麼!

“不後悔!”

江仁與柳月同時搖頭,她雖狠毒,可對他們二人,卻是極好!

“困在宮中這些年,想過要出宮去過自由的生活嗎?”一如皇宮深似海,她這個做太後皆是如此,何況他們這些做奴婢的!

……

江仁與柳月有些發愣,太後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莫名問這些問題?

“哀家知道,你們二人……”李儒風看著江仁柳月,欲言又止!

江仁老臉頓時一紅,柳月更是羞急難當!

“太後,您笑話奴才了,奴才……奴才是閹、人一個……”

江仁羞愧的別開頭,是的,他是對柳月有心思,宮中也並未嚴令阻止太、監與宮女想好,宮中許多耐不住寂寞的奴才宮女們,私下悄悄的好上了,不為別的,隻為老來有個伴,隻為某天忽然死了,還有個會為之傷心哭泣的人……

“嗬,閹、人又如何,阿月都這把年紀了,難道她還圖你點那方麵不成?不就是盼著,有個暖心人在身邊嗎?”李儒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