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往事迷茫(一)(1 / 2)

自從那次住院以後,藥廠小學徒胡枚就對柳家獻有了一份親近感,這從她一次次尋找借口接近他可以覺察。比如他查房時,她總是不厭其煩,給他講訴自己身體上的哪怕一點小小的不適,出院後她又多次回醫院來尋求他的幫助。開始他對這個小巧玲瓏、長著一張圓圓笑臉的女孩子並無特別感覺,從理智上他不會接受和她正式談戀愛,這是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

那天柳家獻和一起實習的同學在醫院附近散步,他們都在為畢業分配的事煩惱,畢業去向發生了驚人的逆轉,原定他們留在實習醫院工作的幻想破滅了。許多人挖空心思跑門路,千方百計想分個稍好點的位子,而柳家獻出身寒門來自農村,在繁華的城市舉目無親。夕陽西沉的濱江路,行人稀少,迎麵走近兩個女人,小的一個親熱地叫住他,竟是胡枚。

“柳醫生,你說過會在這條濱江路上散步的,可老不見你,我還以為碰不上了。”聽她的口氣,像有意要在這兒等他。“這是我媽。”她指著旁邊一位富態的中年婦女。

“伯母您好!”他在醫院見過,但不太熟,他有禮貌地說。

“你是實習醫生小柳吧,聽說你們快要麵臨畢業分配的選擇了,有什麼理想和打算?”胡母笑吟吟地說,“說起來,我們也是一家。”她說她在衛生防疫部門工作。

他有點懵,他的理想不是在那兒。“我能有什麼!”他心不在焉回答。

但回去的路上,同學卻跟他開起了玩笑:“這下你老兄好辦了,剛才還愁眉苦臉的,我看那小姑娘對你蠻有意思。”

“別胡鬧了,哪跟哪嘛。”

“難道你不知道,”同學說,“我在她單位實習過,她媽是一把手。”

同一個係統,頭與頭之間彼此熟悉,互相安插親友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他要想跳出農村、留在城市,實現事業輝煌和人生幸福,除此別無他法,決定抓住這根救命稻草不放。

他主動和胡枚確立了戀愛關係,不久就發現胡枚屬於性格溫柔、馴良體貼的那種類型。家獻當時正在婦產科實習,每天操作和檢查所見,離不開女性的下體,尤其那些年青羞澀的女子,刺激他作為一個未婚男子性的好奇。隨著他和胡枚約會次數時間逐漸地頻繁和延長,他表達希冀和她一試鋒芒的欲望。

“不行,”這是傳統未婚女子本能的抵製,她總請求他等,耐心地等待到新婚之夜。“從小媽媽叮囑我必須的。”

“但我怎能知道你的生殖器官是否健全,發育成熟了呢?”他堅持說,“我是醫生,我在婦產科檢查過生育畸形的女子。”

“難道我個子小,你就隨意懷疑我的生殖器官發育不正常嗎!”她被他的無理取鬧激怒了,滿臉通紅地說,“就請你檢查一下,我的醫生,像你在婦產科對別的女人那樣,你可別動邪念啊。”

“那是那是,”他真就扣緊房門,讓她直挺挺地仰在床上,剝露她的身子,然後戴上一雙從醫院悄悄帶回的消毒手套,對她施行仔細的檢查。“發育良好,一點問題也沒有。”他檢查過生殖器官後說,並脫掉橡膠手套,撫摸和欣賞起她光潔的肌膚、精致的隆起的Ru房,突然他俯身她的耳畔輕輕地說:“讓我親你一下好嗎?”

“你壞,這可不行,”她要挺身坐起來說,“等我穿上衣服再給你親過夠。”

“別動,就這種姿勢好。”他使勁按住她嬌小無力的身子,將他滾燙的嘴唇貼向她的嘴唇,不一會她也仰著頸項迎合他的親熱。但他驀然移開他的雙唇,吻向她的頸脖、前胸、腹部。她像任何一個處女敏感躲避著,苦苦央求他道:“別,你別這樣嘛。”他卻無法按捺自己胸腔那顆猛烈跳蕩的心房,和身體裏積攢已久的青春活力,他不知怎地褪光了自己和對方,等於是在一種類似**的心態下,完成了對這個裸露的弱小軀體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