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開往H市的列車上一個少年拿著手上的紙條愣愣的出神,這張紙條是少年師傅給他的,上麵寫著他父母的地址。十八年前,少年的師傅四處雲遊時意外的發現了少年,據師傅所說:少年的體質很特殊,若是沒有修煉特殊的功法,少年絕對活不過15歲。
“當年為師路過你家門前口渴的緊,就去討碗水喝,卻意外的發現了尚在繈褓中的你。我們這種體質被稱為‘九陽絕脈’,所謂孤陽不長,身據這種體質的人一般不會活過15歲。祖師爺是一個絕世的天才創出的這門功法卻是非此種體質不得修煉,但我們這種體製的人百萬人中也不見得能出現一個。為師自出師一來四處雲遊苦苦尋找四十餘載也隻發現了你一個,當時我欣喜若狂,提出要收你為徒。你母卻以為為師是騙子,將我趕了出去。為師無奈,隻好於夜晚將你抱出,並留一字條述說情由,並言明20年後等你技藝有成之後就和他們團聚,你的資質比為師想象的還要好,隻用了18年為師已經教無可教了,現在在山上你也很難再進一步了,去世俗中曆練一番更有助於修煉,下山去吧。”少年腦海裏不斷回想起師傅所說的話:“此去為師隻囑兩事:一、不準為惡。二、尋找傳人。去吧……。”
“叮咚……尊敬的旅客,列車即將到達H市火車站,請在H市車站下車的旅客準備好自己的行李下車……。”廣播裏響起了一段動聽的女音。“到了……”陸韌楓神情複雜的歎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準備下車,其實行李並不多隻有幾件換洗的衣物。
列車緩緩的駛進H市火車站,隨著一聲長鳴火車徹底的停了下來。陸韌楓隨著人流緩緩的下了火車,H市隻是一個二線城市,火車站也不算大隻有一個出站口。下了火車陸韌楓便隨著人流匆匆的奔出站口而去。
“住店的有沒有,50塊錢一晚,有寬帶….”,“杞縣去的有沒有,差兩位就開車了。。。。。”。火車站外就像一個菜市場,人聲鼎沸各種拉生意的叫喊聲交織在一起。陸韌楓信步走上了一輛公交車,他現在腦子很亂,不知道怎麼去麵對自己的親生父母。
陸韌楓在一個公園前下了車,現在是中午公園的行人很少,隻有幾個外地來的遊客拿著相機在拍照,陸韌楓找了一個少有人去涼亭,找個地方坐下假寐。。。。
晚上八點鍾,猶如老僧入定的陸韌楓突然睜開了眼睛目露精光,一股強大的氣勢衝天而起。
陸韌楓這是在遞拜帖,表示自己來此地全無惡意。自從修煉界敗落下來之後,修煉者越來越少了,高級一些的修士更是少的可憐,每一個都泥足珍貴,慢慢的修煉界的各大門派之間就流傳了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凡元嬰期以上修為者來到一個城市,需和這座城市的原有的同級別修真者打個招呼,表示自己全無惡意。
一座農家小院裏,兩個老人正在下棋,手執黑子那人一副普通農家老漢的裝扮,帶著個破草帽,穿著一身已經髒的發油的迷彩軍裝,腳上穿著一雙已經漏出腳趾頭的破布鞋,另一人穿著一身白色的中山裝。“哎,老劉你又悔子,不行不行,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穿中山裝的老人吹胡子瞪眼,一副絕不相讓的架勢;“咳,朱老頭你棋藝精進了許多,老頭我呢還是那樣,你讓我一子半子的不行啊?”髒兮兮的老頭很是無賴的掏了掏耳朵說道。“嗨,老劉你能不能不這麼無。。。。。”賴字還沒有說出來,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衝天而起,“咦。”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兩股不屬於前一股氣勢的威壓也直衝雲霄。三股氣勢短暫交流了一下,正準備各自收回,卻又一股帶著淩厲風聲的氣息姍姍來遲。四股氣勢又交織在了一起,短暫的交流之後四股氣勢各自偃旗息鼓。
“老劉,你說這二人來我們這裏做什麼?”朱姓老者微眯著眼睛開口道,“他們既然按規矩遞了拜帖,就別去管他們了,不然好像我們不懂規矩似的”劉姓老者也收起了無賴相稍稍坐直了身體說道。“恩,希望他們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然咱老哥倆就有的煩了……”朱姓老者說道“嗨,不管他們了繼續下棋……”
第二天
陸韌楓神情複雜的望著眼前朱紅色的大門,走近兩步抬手準備叫門,卻又猶豫了,緩緩的放下手。在門前徘徊了一陣,陸韌楓深吸了一口氣神情堅定下來,快步向前正準備叫門。
“你是找我弟弟的嗎?”忽然後麵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女聲:“他現在不在家,一會兒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