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上前攔住慕容軒,說:“三弟好像跟慕軒公子很熟悉啊?”
“對啊,我們曾經還同桌而飲酒呢,很是暢快淋漓,”慕容軒挑著眉說道,
“飲酒?”慕容澈笑了,說:“虧我還以為你們是什麼特殊的關係,原來不過是酒肉朋友啊,也沒什麼大礙啊。”
“什麼特殊的關係?”慕容軒不解的說,
“哈,原來三弟還不知道啊,今天一大早,關於三弟您與慕軒公子是斷袖的傳聞可是傳遍了整個慕城呢,哦,不對,應該是事實呢。”慕容澈調侃道,心裏可以很確定,這慕容軒絕對是不知道慕軒公子就是葉晨。
一番話讓慕容軒鐵青了臉,頓時火冒三丈,哪個眼瞎的人在這裏亂說呢,雖然說昨日與慕軒公子的對話,是有點耐人尋味,可是,他們之間是很純潔的朋友關係好不好。
而一旁的國舅爺則憋紅了臉,他這外甥是什麼貨色他還不知道,是絕對不會喜歡男人的。
“要笑就爽快點,不怕憋出病來麼,”慕容軒沒好氣的白了國舅爺一眼,甩袖子走人了,看上去對這傳聞並不在意。
慕容澈看這慕容軒遠去的背影,心裏劃過一絲歉意,昨日是臉譜燈會,本來是想與晨兒一起去玩的,結果父皇一道聖旨就把自己給叫到宮裏了,仔細想來,自從上次的宴會過後,就沒在見過麵了。
自己還真是該死呢,慕容澈懊惱的拍了拍頭,擎步走向宮門,打定主意去葉府去看葉晨,幾日不見,如隔三秋。
軒王府,慕容軒心裏不自在的走來走去。
不行,我得去跟小葉子解釋一下,要是被她聽見了這個,還不得誤會死我,我好不容易留了點印象給她,可不能就這麼被抹殺掉。
“陳夜,備馬,”
“知道了,”陳夜回道,一會兒就給他牽來了一匹毛色是純白色的駿馬,慕容軒快速的跨上馬,手一揮,連人帶馬的一溜煙就跑了。
陳夜,“……”
葉府內,上上下下的人忙個不挺,原因是太子殿下來了,而她們的葉晨小姐非得要親自做一頓飯給太子殿下吃。
“籲……”慕容軒騎馬停在了葉府門口,一躍下馬,將韁繩交給葉府的看門的,然後迫不及待的進了葉府。
剛走進大堂,就見葉府上下的人坐在桌子旁,葉晨和綠兒端來一盤盤的菜,不禁柳眉一挑,看來自己來的還正是時候。
“哦,吃飯了嗎?”他笑容燦爛的走了過去,無視慕容澈殺死人的目光,對葉晨說:“小葉子不介意我過來蹭飯吧,”
“坐吧,”葉晨笑著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坐到了慕容澈旁邊的位置,葉晨則坐到了唯一剩下的位置,慕容軒很煞風景的坐到了慕容澈和葉晨的中間。
“小姐,你什麼時候學會做菜了?”如月拿起筷子蠢蠢欲動,不過更好奇的問道。
“我也是第二次做,不過第一次做的還行,第二次應該也不差吧,”葉晨說。
“那我可要嚐一嚐我家晨兒的手藝了,”慕容澈深情款款的說道,搶先如月一步夾起一塊肉吃了一口,神情一滯,笑著說,味道不錯,還叫大家也嚐嚐。
話剛落,如月第一個搶先吃了口,隨機苦著個臉說:“為什麼那麼鹹啊?”
“很鹹嗎?”葉晨狐疑的嚐了口,還以為如月是逗著自個玩呢,結果味道真如她所說的很鹹,於是也不讓大家吃其他的菜了,笑容尷尬的說:“那個我把鹽和糖給弄混了,大家還是不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