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救我?認識我嗎?又或是圖謀自己一些什麼嗎?
至於倒在地上的炸天,後麵則直接被保鏢送去了警局。
看著折疊床上的江辰,顧青仙心中的疑惑也是越來越多。自己是絕對不認識他的。回想起剛剛發生的。
這個人剛見到自己的第一眼,是驚豔是讓自己相信他是一種無畏,沒有那種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任何東西的想法。這說明他不認識自己,甚至說是第一次見到自己。
仔細看著擔架上的江辰,此刻醫生已經把江辰身上的刀拔了出來。簡單消炎包紮好了。
不對,他身上穿的是校服。是江城一中的校服。他那本書好像也是三年高考五年模擬。
他是高中生。根本就不是我們學校的人。此條消息確認,也是徹底斷絕江辰認識自己的行為了。
自己雖然是江城大學的校花,但不是什麼大明星。自己的名聲不可能傳的很遠的。何況是跨越了高中而不是大學。
“你到底是誰呢?又為何來救我?難道僅僅是因為好人嗎?”看著病床上的清秀少年顧青仙陷入了沉思迷茫。
來到醫院,江辰並沒有立刻被送往手術室。而是一個身穿白褂肥胖的中年男子出現。
“請問這裏誰是她的家長?有多少錢需要安排進什麼病房?”
“我是他姐,給我趕快把他送進最頂尖的病房。”
中年男子瞅了顧青仙兩眼,雖然是一身普通衣著,但樣貌驚人,還有那股氣質在普通人中根本看不到。
“那請問你有錢嗎?先交錢才能進手術室。”
中年男子剛剛也已經看過江辰了,衣服洗的已經有些發白,就是下麵的鞋子也是用針不知縫了幾次。家裏就不像有錢的樣子。
這裏雖然是醫院,但這裏更是地獄。這些年的工作經曆讓自己明白,醫院他並不一定是救人的地方,但他一定是賺錢的地方。而有時候它可能更加黑暗。
“這張卡裏有10萬,先把他給我送往最好的病房。不夠的話我一會兒補上。趕快把他送進去,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好的,小姐,我們馬上將他送進去。”
確定卡裏有錢後,中年男子也是沒有猶豫迅速把江辰送到最好的病房去了。畢竟那裏很燒錢。
一刻鍾過後,一個中年男子和一位美婦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女兒,你沒事兒吧?”
林巧抱住女兒,字字進行安慰。雙手也是不停的摸索著,麵容也是擔心的露出一抹憔悴。
“爸...媽,我沒什麼大礙。就是不知道救我的人怎麼樣?”
在一旁的顧青天則是滿臉殺氣,看女兒的情緒安定下來後才緩緩開口。
“是誰做的?女兒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犯人是誰?就連救我的人我也不知道。現在我隻想著他不能死。”
顧清仙此刻臉上布滿了擔憂,就是語氣也有些不穩定。
顧青天知道女兒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沒敢繼續詢問。走出門外找到守著的保鏢。
“那兩人的照片兒你們應該有吧?”
是的,總裁。已經將照片交給你的助理處理了。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他們是誰。
“哼!這樣是幹什麼?是認錯嗎?負荊請罪嗎?要我說你們幾個還不如裏麵躺著的那個年輕人。每年幾百萬的給你們到底都幹什麼吃了?”
“好在是,今天我女兒沒有受傷。要不然你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通通都是一群飯桶。”
幾個保鏢沒說話,也不敢說話。知道顧青天對家人的看重是大於一切的,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兒奴。可以說傷了他女兒比要了他的命還要痛苦百倍。
緊接著,顧青天又撥打了個號碼,將吊炸天幾年的徒刑直接改到了無期徒刑。
半個小時後,顧青天也是收到了江辰的詳細資料。
自小被家人拋棄在孤兒院,之後被江家的一個下人收養,現在就讀於江城中學清北班兒。
首先在江城中學清北班,品行是沒問題了。不是主動接近自己女兒。而且還是一名高中生,大概率都不一定知道自己女兒的身份。
“那麼他是自願的嗎?”
“爸知道他是誰了嗎?看你麵色不太好呀。”
“知道了,他好像是一個孤兒,就讀於江城中學。”
說出話時顧青天也是忍不住吐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