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來說的話,她對於科技這一方麵並不是特別擅長。

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物色到新的下家。

雷霆隻是個玩物,付出一點身體就能讓聶飛拱手讓人。

葉簫環視著場內的社會名流們,她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那是自然,以後還要多多仰仗葉小姐了”

說話的是鼎盛集團的羅總羅然。

他隔空敬向了葉簫自信一笑。

魔都東邊的商業街就是他一手操辦,現在隱隱有問鼎最繁榮區域的趨勢。

除開羅然,宴會中就沒有再明確表示希望合作的人士了。

大家都是一個心理,葉簫的野心太大了,魔都的水可不比帝都淺。

你連魔都都沒玩明白,談什麼北上。

收益和風險完全不對等,他們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葉簫邀請羅然去了房間詳談,他們的隔壁則是疤臉和一個老頭。

老頭年紀不小,穿的也很樸素,但一身上位者的氣質怎麼也掩蓋不了。

他是魔都地下賭場的皇帝,人稱太爺李。

太爺李甩出一張照片,指著照片上的中年男子說道,

“他叫錢峰,把他欠我的錢要回來,非常手段也行,

這事辦妥了,你我就兩清了”

疤臉幹的一直是刀口舔血的勾當,有一次收債被埋伏,是太爺李救了他。

所以錢峰欠太爺李一個人情,或者說一條命。

但太爺李一直沒有聯係他,直到今天。

今天專程來說這個事,那說明這個人紮手。

想清楚後,疤臉拿起照片仔細查看錢峰的麵容。

太爺李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

“他現在人已經跑去帝都了,他的逃跑計劃像是早早的就設計好了,我的人被甩掉了”

疤臉把照片放進了兜裏,雙手抱於胸前靜靜的盯著這個老爺子。

“為什麼找我,你賭場的打手我記得也不少”

雖然這個錢峰已經跑到帝都,但以他賭場皇帝的身份,那麼多的打手派幾個去不就行了嗎?

這句話勾起了太爺李的回憶,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沙啞的嗓音帶上了些許怒氣,

“這個人是我名下小賭場的常客,因為消費級別的上升我手底下的人給他換到了主場”

“前些日子,他在賭場輸了不少錢,交不上錢的他就商量說到小賭場賺了再還,因為他確實有一手,我手底下的人同意了。

但他們其實是想賺筆大的,他們聯合了很多被錢峰贏錢的人,導致錢峰在小賭場又輸了一大筆,

交不上錢的他直接暴起反打,底下人覺得他是個小卡拉米沒有在意,

但他偷帶了槍,而且身手也不錯,一人速殺了我那個小賭場的所有人,還卷走了全部的錢”

疤臉站在太爺李的一旁給他順氣,要是說著說著他自己氣死了

他可就說不清楚了。

“我懂了,紮手的點子,我會處理好的”

疤臉也懂了他為什麼來找他,估計那天肯定是傷亡慘重,畢竟太爺李的人安逸久了。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次地下賭場的局勢可就不好說了。

不過這就跟他沒關係了,他現在隻需要搞定這個硬茬子,錢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