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被他的話說得眼前一陣發昏,那小廝走了很久她都沒有回過神來。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地方?那顏,他不是一個閹人嗎?他怎麼還能行男女之事?而且若是他不滿意,還會將自己賞給小廝受用!春杏的身子順著牆溜了下來,一陣說不出地驚恐襲上了心頭。她該怎麼辦?原本還想著奉承著那顏,等他失去戒備心再將他一刀刺死,可現在看起來要奉承好他真不容易,還要搭上自己的貞潔。她的手抱住頭,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她真想念雍州刺史府,那是世上最溫暖的地方,現在自己淪落到了地獄。
沒有容她細想,夜色便一點點上來了,光陰快得讓她捉不住日頭影子的尾巴,就是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屋子裏半明半暗的陽光慢慢消失,黑暗一點點的吞噬著光亮,最終占據了整個房間。摸索著點上油燈,春杏見到自己的影子投在了牆壁上,那般孤獨無助,隨著晃動的光影一點點的著牆上搖來晃去。
不多久就聽到外邊傳來一陣腳步聲,門開了,兩個小廝出現著門口。春杏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可還沒由得她退到牆角,兩人便衝了過來,一左一右挾製住她,架著她便往外邊走去,無論她如何掙紮反抗,最終還是被拖進了一個大房間。
房間裏被立著的十來盞明燭牛油燈照得通明透亮,春杏被那兩人架著站著門口看著屋子裏的景象,若不是被人架著,她定然會跌坐到地上。
屋子裏有一張大床,那寬度超過了她此生所見到的任何一張床。床上有幾個白花花的身子在翻滾著,有女子的低低哭泣和怒罵,有男人興奮的yin聲穢語和陣陣床板撞擊的聲響。春杏閉上了雙眼,不敢往那邊看,隻是默默的詛咒著那顏豬狗不如。
“美人兒,你可別閉上眼睛,閉了眼睛豈不是看不到這般香豔的情景了?”一陣陰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春杏睜開眼睛一看,卻見那顏翹著蘭花指站在她麵前,一張白淨的臉上有著別有深意的笑容。他伸出手來抱住春杏的腰,這樣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本來想往一邊閃開,可卻被那兩個小廝鉗製著,一動也不能動,隻能任由那顏那隻手攬上自己的腰,另外一隻手卻慢慢的從她的脖子那裏往下漸漸的探了下去,一直摸到她高聳的渾圓。
春杏羞愧得兩頰通紅,隻恨不得能就這樣死去,一雙眼睛絕望的閉著不再睜開,就感覺那顏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衣裳,尖尖的指甲蓋在自己的肌膚上打著圈兒,突然揪住了她的那顆小櫻桃猛的一拉,春杏疼得眼淚都掉了出來,被刺激得猛的睜開了眼睛,就見那顏的臉已經貼上了自己的脖子,低下頭吻了下來。
“你不要以為咱家是公公便以為咱家不中用了,等會咱家讓你見識到厲害。”那顏輕聲在春杏耳邊說著,因為聽到床上那女子淒厲的叫喊聲而興奮了起來,猛的咬住了春杏小巧的耳垂,兩排牙齒輕輕的齧著那片冰涼的肌膚,突然又重重的咬了下去。
“啊……”春杏被他出其不意的重口疼得叫喊了起來,那顏聽到這叫喊聲有說不出的快意,他向那兩個小廝呶了呶嘴,那兩人便扛起了她放著那張大床對麵的一張床上,春杏驚恐的睜著眼睛,看著對麵床上那個女子已經被三個男子弄得哀哀哭泣,不住的高聲詛咒著,但卻仍然被鉗製得死死的,一個男人正壓在她背上不住的出出進進,旁邊兩個男子的手正在她身上不住遊走,不斷掐著她雪白的肌膚,在上邊留下了一片青紫。
“你們換個姿勢,讓我的美人兒好好欣賞下。”那顏站著床邊看了一陣,白淨的臉上有了點點潮紅,轉身看了看縮著床角瑟瑟發抖的春杏道:“美人兒,你不要害怕,你隻要順從著咱家便會發現其實這滋味可是人世至美。若是還能和他們那般生龍活虎,咱家寧願少活十年哩。”
順從著他……春杏的胃裏邊一陣翻江倒海,看著那顏已經脫去身上的衣裳爬上床來,在明燭牛油燈的照耀下,他的身子顯得分外的白淨,而且瘦得像一條鯰魚。他絲毫不隱藏的將那個地方暴露在她麵前,一叢茂密的草地上有半截光禿禿的木頭。春杏羞愧的轉過臉去,可那顏卻不願意放過她,一把將她的臉扳了過來,臉上帶著陰柔的笑容:“美人兒,你仔細看看,可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等會咱家自然會讓你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