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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臉色緩和了下來,緩緩回到座位上,揉了揉太陽穴,沉聲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解決?”
“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地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周舜卿的笑容異常陰寒:“他們既然想名正言順的來奪位,那我也就名正言順,拿他們的血來祭我的寶座!”
“明日,大開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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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樸幽遠的鍾聲響起,在雲氣中蕩起一陣陣水波漣漪。
九華山青蓮峰頂上彌漫了整整三年的雲霧,波濤烈浪一般分開了,精光閃閃的朱紅大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開山門——”
牌樓之下,兩隊清秀的知客道士站在台階上,將台階上麵堆積了三年的落葉清掃的幹幹淨淨,正式迎客。
時隔不久,遠處一線精光乍現,一條巨大的驚天劍光陡然橫過數千裏的距離,輕盈盈地落在了山前的空地上了。
為首的一個胖胖的少年,正是司馬興,上麵走下來了一個老者,正是他的舅舅散仙虞杉公,後麵跟隨著三四名氣度不凡的中年道人,背負寶劍,麵色神光隱隱。
其中一人正是牟鋌彬的老熟人,鐵樓觀的觀主,還有一個男子滿麵虯髯,一身緊身的黑袍,背負著一扣四尺多長的大劍,渾身隱隱透著一股殺伐之氣,另外一個,則是身穿碧色道袍,手持翡翠拂塵,長身玉立,正是碧陽穀的穀主。
不遠處的天際,隱隱飄來一片陰雲,籠罩在了青蓮劍宗的上空中,翻湧的雲層之中隱隱有劍芒閃爍著。
不遠處青蓮峰上,兩個修長的身影屹立在峰頂上,靜靜地看著
“好家夥,除了鐵樓觀的觀主,還有烈天狂劍宗的宗主,這三個老家夥都是金丹期的高手。”周舜卿看著眼前的陣容,不禁暗暗心驚,隨即有些擔心地對旁邊的林越道:“要不要把咱們的實力亮出來?直接嚇退他們?”
“嚇退有什麼意思?不狠一些,別人根本無法正眼看你。”林越抱著胳膊,平靜地道:“慈不掌兵,義不行商,你現在既然當上了掌教,就注定你的手上不幹淨了,初一都過了,幹嘛不過十五?你要不然的話,根本無法一勞永逸地震懾住那些屑小之輩。”
“你是會錯了我的意思,我何嚐不想一口吃掉他們。”周舜卿敲了敲額頭,苦笑一聲道:“我隻是擔心那些剛剛步入金丹期的弟子實戰不足,他們可都是咱們的開宗立派的根本所在。”
“還是扮豬吃虎比較好。”林越活動著手指關節,發出一陣爆豆般的聲音,微微眯起的眼中泛著寒光,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是正愁沒人幫咱們青蓮劍宗立威麼?眼下正是一個立威機會,以咱們的實力,完全吃定了他們!”
林越神色一寒,轉頭對身旁的一個弟子喝道:“傳令下去,所有金丹期的弟子都給我藏好,把所有煉氣期的弟子都安排到顯眼的地方,等到他們圖窮匕首見的時候,再行動手!”
這名弟子行了一禮,立刻得令下去了。
周舜卿摩挲了一下下巴,這三年來,司馬興這頭小肥豬一直都過著監禁般的生活,負責看押他的,也都是平日與他有怨隙的弟子,因此對於派中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是毫無所知。
所有金丹期的弟子裝備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