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王榆這話的六兒眼中似乎有那麼些異樣,有那麼點猥瑣,王榆也全當沒看到,頭也不回地拿著那個叫做“一次內甲”的東西走進淋浴間,六兒隨後也就跟了進去。
現在還隻是夏季,他們穿的都很少,六兒隻穿了一件短袖。
王榆見六兒並無任何行動,自己就開始脫起身上的睡衣穿起內甲來了。
那內甲的內層在王榆的試驗下果真如欣白所說的那麼柔軟,內層也是那麼的順滑,一下子就套在了王榆的身上。剛套上去的衣服很是寬鬆,也是很長的,直接遮到了王榆的大腿接近膝蓋的地方,但不出三四秒時間,“一次內甲”就開始向內收縮,不斷地變的透明,也就隻過了一兩分鍾,整件內甲就完全貼合在了王榆的身上,那內甲變的極為透明,幾乎無法看到有它的存在,如果沒有親眼所見,任何人都看不到有這東西的存在。
“六兒,打我,狠狠地打,別留手。”
剛穿好內甲的王榆聲音一下子嚴肅了起了,打破了還傻看著的六兒,六兒一下驚呆了,聽了王榆這話的他是以一種很怪異的眼光看王榆。但六兒沒有違背王榆的想法,捏緊了拳頭用全力打向王榆,篡緊的拳頭上一根根肉眼可見的青筋爆出,手臂上的肌肉一塊塊突起,六兒絕對沒有留手,真的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去擊打王榆。
拳頭在快速地接近著王榆的胸膛,當拳頭打到王榆的時候,隻聽到王榆的胸口處發出類似於拳頭撞擊牆壁的那種低沉的聲音,六兒的痛覺被狠狠地觸發了,他捂住拳頭,低身得哼哼嚷著,而受衝擊的王榆在快速地向後傾斜著,腳也在不斷地退後著,最後勉強用腳支撐住牆壁而沒有倒下。
“六兒啊,讓你打狠點你不用那麼狠吧,大家是兄弟啊。而且,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不知道嗎!”
王榆捂著胸口對著六兒說道,但其實王榆的胸口並不疼,他也隻是感覺受到了胸口受到輕微衝擊而已,其他的衝力被王榆的後退和“一次內甲”的作用全都吸收了。如果在平時,如果被六兒的這一拳打中,那還不得王榆捂著胸痛個半天,如果嚴重的話,胸廓估計也會斷那麼幾根。王榆的完好無損也正看出了“一次內甲”的保護作用有多麼的強大。
“王榆啊,你的胸咋變那麼硬了,怎麼跟牆一樣硬。”
六兒的話幾乎是**出來的,想想也對,如果一個人用盡全力去擊打一堵牆,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很硬就對了,你也趕緊的,穿上你那身‘一次內甲‘,以後保命用。”
王榆指了指六兒手上的“一次內甲”,讓他趕緊穿上。六兒也並沒有磨蹭,甩了甩那已經發青發黑的拳頭便開始穿起“一次內甲”,他穿上的內甲有些不同於王榆的那件,不過這也不能算是不同,隻是六兒那件的內縮時間比較長,用了七八分鍾才真正貼合他的身體,達到了和王榆一樣的效果。
“這玩意穿著還蠻舒服的,保護功能還那麼好,哪裏搞來的,我也去弄幾件。”
六兒話音剛落,王榆就撿起地上的誰衣穿起了起來,六兒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等著他穿好。當王榆穿好睡衣後,他馬上從口袋中掏出一團紙,將這團紙捋直,遞到了六兒的手上。
六兒草草瀏覽了一遍紙上的字,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嘴裏還少不念幾句“好東西”,手也在不斷扶摸著身上的“一次內甲”堅硬的外殼。
“別摸了,你那兒完事了沒有,找到了沒有那個點在哪沒有。”
“剛剛不是跟你講了嗎,我什麼也沒找到,關鍵時刻還不是要你親自操刀,我也就能給你打打下手了。
聽到這話的王榆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著六兒,之後便徑直走出淋浴間,六兒也馬上跑了出去。
寢室內的其他兩個室友看到後出來的六兒上身什麼也沒穿,不禁從眼神流露出一點小邪惡和對他們倆的鄙夷。
六兒和王榆看到他們的眼神都選擇了無視,王榆大跨步直接到了六兒的床上,拿起六兒的電腦就開始查找起了這張地圖,而六兒則是坐在王榆的床上把玩起了那個黑匣子。
王榆剛拿到這張地圖就知道了這是唐朝的疆域,馬上他就打開瀏覽器找起了唐朝的地圖,但搜索到的第一條並非是大唐疆域的介紹,而是一條奇怪的尋物啟示,大大的標題“唐圖黑盒丟失”很是醒目,但這並不足以引起王榆的興趣,他在意的是標題下的插圖,插圖拍攝的是一個黑匣子,看到這個黑匣子的王榆一下就認出這是欣白給他們的那個,他開始注意起這條尋物啟示,他驚訝地發現這條尋物啟示的發起人竟然叫做欣白,正是她,正是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