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之溺寵_分節閱讀_139(1 / 3)

我隻剩下你一個孩子了,你不要做傻事啊!!!”

傻事?他聽聞後有些迷茫,他會做什麼傻事,明明他還沒有給哥哥報仇。那個雇人在車上動了手腳的安祁鬱,那兩個賤人他還沒有報複,他怎麼會做傻事呢。

司晏瘋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瘋了。

他開始瘋狂的報複韓家,將他們的產業一點點的蠶食。如果說以前的司晏時商業界的帝王,那麼現在的他就像一個不要命的瘋子,尋求著死亡。

滴答滴答的水滴聲在死寂般的空間裏極為的詭異響亮,伴隨著死亡一般的氣息。

這是一間陰暗的小屋子,裏麵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及難聞的氣味摻雜在其中。周圍布滿的星星點點暗紅色的痕跡,地麵上的血液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成褐色。

屋子裏的燈光十分暗淡,沒有窗戶,隻有一個小小的黑色生鏽的鐵門。天花板上掛著一盞昏黃的燈泡,散發著昏暗的光暈。

而在屋子裏的一麵牆上,一個人被高掛在那十字架上,如同聖經裏的耶穌那般懺悔贖罪。

那人低垂著頭顱,毫無生氣的樣子,微長的頭發垂落下來遮擋住大部分的臉頰,看不清楚神色。隻能看到他破爛的衣服,以及身上沾滿的血液。

禁錮住那人手腕的手銬已經被血染紅,那人手腕也被磨得血肉模糊。

如果不是那細弱的宛如蚊鳴般的呼吸聲,恐怕誰都會以為這是一具死了很久的屍體。

“嗒嗒嗒”皮鞋在地麵上走動的聲音由遠而近,卻在這死寂般的空間裏顯得十分詭異又充滿壓迫感。

“吱呀”一聲。

鐵鏽的門緩緩的打開,外麵的燈光頓時迫不及待的鑽了進來,灑了一室的光線,驅散了周圍的黑暗,使得房間變得明亮起來。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牆壁上的那人不適應的動了動,動作牽扯到他手上的銬子,發出悉悉索索的清脆響聲。高大挺拔的男人自外麵緩緩走進來,昏黃的燈光灑了他一身,卻無法驅散他周身如同死亡般的冰冷。

男人身著一身漆黑的西裝,修長的手指帶著白色的手套,衣服整理的一絲不苟。裁剪良好的西裝包裹出男人挺拔的身姿,勾勒出他周身的線條,暴露出那蘊含著強大力量的身體。

男人很高,幾乎有一米九那麼高大。雖然高大卻不粗獷,相反男人長得十分的好看,五官精致而漂亮,但因眉宇間的淩厲和冷漠淡化了那過分的漂亮,看起來英俊非凡。

如果仔細看他的眼睛的話,誰也不會認為他是好相處的人物。那是一雙如同野獸般危險的眼睛,此刻已經喪失了所有的理智,死寂的可怕,卻又仿佛暗藏著什麼壓抑,充斥著暗湧的情緒。

男人悠閑的如同散步一般度著步子來到掛在牆上那人的麵前,鋥(zeng)亮的皮鞋踩在地上流淌的血液上麵,發出粘稠的水聲。

他恍若未聞般,走到那人麵前,帶著白手套的手指鉗住那人的下顎,毫不留情的強製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那是一個十分清秀的青年,臉色蒼白如紙沒有絲毫的血色。臉上和嘴角都有傷口,此刻已經停止流血結了疤,青年毫無生氣的眸子和男人死寂冰冷的眸子對上,慢慢的回過神來,驚恐在眼裏乍現。

“唔唔唔!!”

被鉗住的下顎讓青年說不出話來,身上的傷口因為猛烈的掙紮又重新裂開了。

男人見狀,眼神冰冷銳利,冷硬的薄唇吐出進來後的第一句話,聲音充滿了殺意和刺骨的寒意:“你也知道疼?你給我的疼痛可不止這一些!”

男人也就是司晏,他緊緊的鉗住安祁鬱的下顎,手指不斷用力。眼睛因為殺意而慢慢充斥著猩紅的光,他無比恨著眼前的人,如果不是這個人,他的哥哥就不會死,還活蹦亂跳的在他麵前。

就是因為這個人,他失去了自己的摯愛!!死去了一生的追求。

如同心髒被人活生生的挖了一塊般,疼的無法抑製。沒有了哥哥的他,儼然是一具行屍走肉,如果不是念著為哥哥報仇,他恐怕早就追隨著哥哥而去。

這個沒有他的世界,他早已經生無可戀。

司晏望著安祁鬱,看著他恐懼的眼睛,心裏忍不住的悲戚。

他的哥哥,死前是不是也是這樣,恐懼的看著自己一點點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