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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手拍在陳玉身上,陳玉忙一回頭,身後站了高高大大的青年,正皺眉看著他:“你又搗鼓什麼鬼,那些人什麼來頭?”正是考古係同學兼發小馬文青。
陳玉撇了撇嘴,滿臉鄙視的看他:“怎麼,王老頭罰你的作業這麼快寫完了?”
馬文生嘟囔著罵了幾句,隨即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一把揪住要走的陳玉,說道:“喂,老頭讓我告訴你,雲南那邊有消息傳來,說發現了清朝墓,考古係幾個教授決定趁著這機會,組織一次野外發掘,挑了二十來個人前往雲南。老頭首先挑的就是我們倆。”
“我不去。”陳玉幹脆的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去墓裏的。”
馬文青獰笑,“老頭說不去的不給畢業證。”
“切,我怕他。你不用說了,我無論如何不會去的。咱從來立場都是堅定的。”陳玉哈欠一聲,已經往宿舍的方向邁步。
馬文青沉默了一會,又說道:“老頭還說,參加的人這個期末都有獎金。”
“說吧,哪天的火車。”
馬文青看著迅速轉回來的陳玉,鄙視的說:“你的立場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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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2上路 ...
陳玉揉了揉眼,迷迷瞪瞪的看著前方,對車廂裏玩紙牌,嗓門大如牛的幾個人視而不見,明顯因為剛睡醒反應不過來。老半天,才掀了被子,坐起來。亂成一窩的頭發不規則的四處支楞著,毛茸茸的頭像極了某種動物。如係裏那幫師姐的評價,剛起床狀態的陳玉,那就是一萌物啊。
幾個玩牌的人中正對著他的馬文青抬頭看到他副樣子,立刻擠眉弄眼地熱情招呼著:“喲,陳小公子醒了?快,黃毛,去服侍公子洗漱罷。”
染著一頭黃發的青年同幾個人臉上露出了頗為猥褻的笑,同時扔下牌,就往陳玉這邊撲上來。陳玉眼角跳了跳,想再躲回被子裏,已經來不及,被眾人按住,當了案板上的那尾鮮魚。不大功夫,已經被按著扒了個幹淨,跟個白魚似的,全身上下就留下一件四角褲。
“……靠,你們這群禽獸!#@%”陳玉詛咒的聲音轉瞬已經被悶在被子裏。
幾個人嘻嘻哈哈地將陳玉的衣服拎到了對麵打牌的下鋪,黃毛青年臨走還挑著陳玉的下巴奸笑道:“妞,想要衣服嗎,真想要嗎?求求大爺啊哈哈!”
陳玉一腳將人踹開,大罵:“你奶奶的方今,這流氓勁怎麼不敢在你女朋友麵前露出來。你要是真有種,也不至於現在還是處男!”
黃毛方今動作僵了僵,往正起身的陳玉腰上一坐,豪氣萬千的一拍陳玉的頭,又將他拍回被子裏,大聲說道:“老子早就不是處男了!靠啊,你當誰都跟你作伴!”說完也回了對麵繼續大牌。
陳玉在被子裏邊揉著腰邊憤怒,報複,這絕對是說中事實之後□裸的報複!
始作俑者馬文青在那邊大笑,“小陳玉,瞧你細皮嫩肉的,一天除了吃就是睡,就這還讓錢老師天天嘴裏誇著。害的哥幾個沒少挨訓,不壓壓你的氣焰,真是心意難平啊!”
“馬文青,你滾!”
正鬧著,門被敲了兩下,接著被人從外麵推開,一男一女站在門口。女生高挑的個子,長發過肩,時尚的穿著,畫著淡妝,容貌秀美,正眯眼笑看著屋裏;男子淺色休閑裝,灰色長褲,看不出牌子,含蓄而精致,正悠閑的靠在門邊,看了打牌的人一眼,便轉頭看向陳玉的方向。
屋裏光著膀子的眾人立刻無頭蒼蠅般一陣忙亂翻找,轉眼已經衣冠楚楚,莊重嚴肅。
此刻,馬文青早變了一副嘴臉,笑的能開出朵花來,直接跑到那女生麵前,殷勤問道:“雯雯,和副會長過來有事?”
姚雯雯點點頭,水汪汪的大眼含笑看了身旁的人一眼,說道:“快到地方了,王老師招呼大家過去開會,讓喬逸和我過來通知。”
聽到是老師召喚,黃毛方今帶頭衝出去了,馬文青眼睛已經黏在前麵的美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