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僅看不見,好像……好像……”夭月猶豫地說道。
“好像什麼呀,你倒是快說呀?”李香君又急了起來,馬上上前一步蹲下身來開口問道。
夭月倒在地上,眼睛不由自由地向著李香君的胸部掃了一眼,然後咽了一口唾沫這才開口說道:“而且……而且我好像身上一直都沒有什麼感覺一般。”
聽了夭月的話後,李香君一時之間把心這才放下,不覺手小拳頭敲打著自己的胸口,心裏一陣慶幸:“多虧相公看不見,也沒有感覺,不然我在他心中成了什麼樣的女人了?”
想到這裏之後,李香君這才再次上前把夭月撫了起來,然後開口說道:“相公,你體內的靈氣可能消耗光了,這才有這種凡人的感覺的,現在讓我給你輸點真氣過去就會好了。
不過我不能輸給你太多的真氣,因為我們修練的功力不同,所以少量的真氣沒有問題,但是如果太多的話,對你將來的修為會有影響的。
你消耗的功力應該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恢複過來的,現在你就平心靜氣,然後我輸功力給你。”
李香君說罷,便坐在了夭月的身後,然後兩隻小手抵在了夭月的後背,功力流轉之間,一絲絲靈氣進入到夭月的體內,然後經過夭月對鬼戰逆天訣的控製,幾個大周天之後,夭月的丹田之中漸漸有了一些靈氣,然後化作靈液儲存了起來。
而此時,李香君也緩緩收功,此時的夭月全身也舒服了不少:“香君,辛苦你了。”夭月的話不多,但卻言真意切。
“相公,幫你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如此客氣的。”李香君似乎把‘相公’當成了夭月的名字一般,如今叫起來十分的隨意。
隨著李香君對夭月的越來越依賴,以及‘相公’叫得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隨意,夭月也漸漸習慣了兩人這種關係起來。
當夭月恢複了行動能力,但是臉色還是十分的蒼白如大病一場一般,兩人都站起身來,而此時的夭月才發覺村裏的不對,開口向李香君問起村裏的事情。
李香君當即便把夭月暈倒後發生的事情全部向夭月說了一遍,然後這才開口說道:“相公,當時人家以為你已經……嗚嗚嗚嗚……”李香君說到這裏之後,一時之間再次哭了起來。
而此時的夭月竟然有一種想把李香君擁入懷中的衝動,但是理智告訴夭月,自己隻是把李香君當成了自己老婆的替身,至於自己與李香君之間現在的關係算不算愛,連夭月也不敢去麵對這個問題。
“對不起香君,讓你擔心了……”此時的夭月雖然見李香君真情流露,但一時也不知道怎樣來安慰李香君才好。
而此時的李香君再也忍不住,一下便鑽進了夭月的懷裏,哭得一踏糊塗,而夭月的兩隻手一時都不知道放哪裏好了。
過了好一會之後,夭月這才把兩臂環了過來,兩手輕輕拍了拍李香君的小蠻腰開口再次說道:
“好了香君,我這不是沒事嗎?乖,站好,讓相公……我把衣服裝好,我總不能光著身子站在這裏和你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