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此時此刻的心裏可都急得很,一個是因為自己是成名多年的一流顛峰高手,可以說是同級之中無敵的存在。
麵對一個被人誤認為是二流的一流中段中年人竟然久戰不下,心裏一時惱火非常,欲在最短的時間把對手斬於劍下。
而另一個是怕對方人馬殺來,自己可就再難脫出升天,因此劍法之上越發地狠辣刁鑽了起來……
這下兩人這一打鬥可就陷入了焦灼之態了,一個是力拚功力,一個是身體的輕功達到了極致,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了。
隨著兩人近百回合過去後,夭月已經把一顆微微恐懼的心全部放了下來,隨著一招一式的攻防與閃避,夭月竟然再次對自己這套還沒有完全成熟的劍法進行體悟起來。
隨著打鬥的越來越激烈,夭月的劍法也逐漸由生疏變得越來越協調與熟練了起來,而此時的藍衫是越打越心驚:
“這中年人的悟性不錯呀!初時看他使用這套劍法,還像是剛剛學來的難以得心應手,而剛剛鬥了百多回合,他竟然已經把這套劍法體悟到了這種程度。
如果再這樣打下去可不得了,不行!必須得盡快把他拿下,不然這仗還真不好打。”藍衫想到這裏之後,一時之間再次把劍上的功力加大起來。隨著藍衫把功力的加大,夭月身上的壓力也越來越打,每出一劍都似萬鈞一般。
而就在這種強大的壓力之下,夭月的自身功力也飛快地旋轉了起來,此時的夭月竟然忘記了自己正在被追殺的途中,竟然再次在打鬥之中進入到了那種玄妙的狀態之中去了。
隨著藍衫把功力逐漸加大,夭月的劍法本來一些生澀難明的地方竟然在強大壓力之下漸漸開始融會貫通起來了。
此時藍衫額頭上的汗水可就流了下來了,這幾天來他一刻沒停地追蹤夭月,功力消耗得可是不少,而此時與夭月打鬥起來藍老才發現,這個中年人的身法如同鬼魅一般在自己身邊神出鬼沒著。
而自己每出一劍他仿佛能預先知道一般,往往避重就輕於不可能之處專攻自己的必救之處,此時不要說自己把他拿下了,如果時間長了這誰勝誰負都不好說起來……
近五百個回合過去之後,藍衫的戰鬥力開始下降,而夭月的劍法也越來越熟練了起來,隨著夭月劍法的熟練,他竟然開始以藍衫為陪練開始悟起自己的這套劍法來了。
隻見夭月每一招每一勢出劍都極為緩慢,而往往劍到中途的時候突然覺得這樣出劍有問題便把劍再次撤回,再攻第二劍。
藍衫心裏這個氣呀!如今這算什麼?算是自己在給他當陪練讓他劍法進行突破嗎?可是藍衫氣歸氣,心裏卻傳來一陣無力感,這小子的速度真是太快了,若不是自己的修為高他太多的話,此時自己可能早就橫屍當場了。
想到這裏的藍衫一時竟然重新把心態調整好,他也開始做出防守的姿態來了:“好,你不是在拿我練手嗎?雖然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想把我斬於劍下你也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