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堂堂王爺,說出這般小兒女的話來,顯得不成體統啊。”
“哎,是啊,不知今日的璃王爺可還是往日的戰神?”
“男子漢大丈夫,這般的兒女情長,怕不是好事呀……”
聽著殿內起伏的低語聲,嚴宇拓冷冷勾起了唇角,所說紅顏禍水不假,終於有一個淩矜言能讓君漠璃自損形象了。此時,嚴宇拓若再堅持要將淩矜言接到宮中,不免就是挽救了君漠璃自損形象的行為,還要落了副惡人樣。
“不想我們的戰神秘璃王爺是這般兒女情長,好,朕準了,隻派人去璃王府照顧淩矜言。如此,璃王爺可要安心在戰場上禦敵,不可因為自己的私欲而延誤戰機啊。”
嚴宇拓的話才說完,還不待君漠璃出聲,殿內的許多大臣便作伏首狀,“皇上仁慈啊,如此體恤下情,璃王爺,你可要盡快將雪隱國的惡賊趕出我伏丘國啊。”
君漠璃麵上隻一片清冷,卻也對嚴宇拓行了大禮,“臣謝主隆恩,臣定將不負厚望,不會讓雪隱惡賊討了便宜去。”
“好,朕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今日時辰也差不多了,璃王爺早些去準備出行事宜,明日晨時,朕在城門口為你等將士踐行。”
“是,臣遵旨!”
議政殿內的大臣們都相繼離去,君漠璃也木然各外走著,不時有大臣湊上前來與他說話,他都處於神遊中。就這樣到兵營點兵時,他才精神過來,就這樣忙到傍晚時分,君漠璃才回到了璃王府,他徑直奔到了主院,可淩矜言卻不在院內。
“王妃呢?”君漠璃向著一個灑掃的丫環問道。
“回王爺,王妃帶著月芽姑娘去後院了。”
話說三天不練手生,淩矜言此時頗有感觸。自打受傷以來,她都沒有認真練過功,此時的體能訓練才進行了不到往常一半的時間,她便幾欲脫力。
君漠璃趕到後院時,入眼便瞧見淩矜言雙手各拎了一個大沙袋在奮力前行,身上的衣服早已汗濕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窈窕的曲線,但她仍緊閉著唇在堅持著。
“言兒,”君漠璃收拾好心情,帶了笑向淩矜言走去。
“你回來啦,”淩矜言笑得眼睛晶亮,隨即又有些懊惱,“我竟沒有察覺到有人過來,功力真的是不行了。”
“是我的修為提高了,”君漠璃難得說了笑,又抬起衣袖替淩矜言拭去臉上的汗珠,“我陪你一起訓練。”
到正午時,君漠璃和淩矜言才一齊回到主院,君漠璃早已吩咐人準備好了熱水。待洗漱過後,淩矜言隻覺得神清氣爽,隻是胳膊腿免不得酸痛。
“過來,”君漠璃將淩矜言拉到椅子上坐下,拿出外傷藥仔細替她才傷了的各處細小傷口上著藥。
“皇上準備要出兵了,”手上沒有停下,君漠璃輕聲對淩矜言說著,他們早兩天已經知道雪隱國來犯的消息。
“雪隱國才戰敗不久,此次興風作浪,怕不隻單純是為了拿下伏丘國的城池。”略作沉吟過後,淩矜言看著君漠璃,“羅刹閣並未得以赫連無惆離開皇城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