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就是昨晚打傷我的人,那張馬臉我一輩子都忘不了!”蕭風咬著牙恨恨說道。
“淡定點,公安會替你主持公道的。”蕭遠語氣平和,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卻給人強大的威迫感。
“許大茂,受害者就在這裏,你還不快老實交代你的罪行!”男公安嚴肅開口道。
“同誌,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小子,打他做什麼?我看他就是信口胡言,隨便找個替罪羊!”
許大茂壯著膽子大聲開口,底氣十足。
他昨晚喝斷片,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打過人,而且就算打了,以他的性子也肯定不會承認。
“你還敢否認,看到我的臉上傷痕了嗎?就是你的皮帶抽的!”
蕭風憤恨開口,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許大茂此刻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我沒做過,打死都不會承認的。”許大茂梗著脖子,一臉無懼。
聞言,邊上兩個公安的臉色皆無比難看。
俗話說,抓奸抓雙,抓賊抓贓,昨天那場暴雨掩蓋了所有痕跡,根本就沒有目擊證人看到許大茂行凶。
光憑蕭風一人的證詞,根本無法將許大茂定罪。
“你還敢狡辯?把你的皮帶抽出來看看,我就不信還定不了你的罪!”蕭風咬牙切齒道。
“看就看唄。”
許大茂一副混不吝的模樣,直接將褲腰帶抽了出來,遞給了邊上的女公安。
女公安一臉嫌棄,但還是接過了皮帶,仔細觀察上麵的痕跡。
可惜,端詳了半天,上麵除了有點濕濕的,與平常的皮帶並沒有什麼區別,也沒有血跡存在。
“怎麼樣?”蕭風急促問道。
女公安搖了搖頭,將皮帶還給了許大茂,道:“與普通皮帶並沒有什麼區別。”
“小子,聽到了沒有,你還有啥話說?
要是沒有的話,我可要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公安同誌,我現在嚴重懷疑這人是故意報假案,專門坑害我許大茂,你們一定要將他好好審審!”
許大茂反客為主,大聲嚷嚷道。
聞言,石凡的臉色有些古怪,在他敏銳的五感之下,任何痕跡都難逃他的法眼。
許大茂的皮帶上麵確實有蕭風的氣息,此外還沾了一些蕭風的皮屑,隻是凡人肉眼看不到罷了。
可以肯定的是,蕭風臉上的傷就是許大茂用皮帶抽出來的。
石凡很好奇許大茂的心態,居然一點都不慌,底氣十足,就好像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似的。
“睜眼說瞎話,我願稱你為最強!”石凡默默給許大茂點了個讚。
至於事實如何,誰對誰錯,他根本就不在乎。
“許大茂,你他媽真是無恥,顛倒黑白,敢做不敢當!”蕭風如一頭發怒的狂獅,揮動手臂就要暴揍許大茂。
“公安同誌你們看到了沒有,這人氣急敗壞了!
在這裏還敢動粗,一點法律意識都沒有,你們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許大茂添油加醋道。
“風,給我冷靜點!”
啪的一聲響起,蕭遠一巴掌甩了過去,直接將張牙舞爪的蕭風扇懵逼了。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