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那小子一整天都沒有出來。”
南鑼鼓巷的一個胡同口,一個麵相有些凶橫的年輕人低聲道。
他叫李勁,是一個沒有正經工作的街溜子,祖上頗有資財,隻是近年來逐漸沒落,就因為出了他這個賭徒。
他輸了不少錢,隻能不斷出售祖上留下來的古董,而接手方就是蕭風,兩人也因此有了一點交情。
李勁在南鑼鼓巷算是個地頭蛇,對於附近的鄰裏街坊十分了解,因此蕭風才找上他。
“可打探到他的具體信息?”蕭風壓了壓頭上的短簷帽,沉聲問道。
“有,據他院子裏的鄰居說,他是個孤兒,原本是個癆病鬼,隻是不知為何,三個月前病突然就好了。
後來上山采到了大量靈芝,賣給供銷社得了一大筆錢,得到錢後就將祖屋推倒重建,現在天天吃肉,日子過得非常不錯。
不過,他與左鄰右舍的關係似乎不太好,還曾將鄰居送去勞改。
據說,他長得十分帥氣,是個美男子。
其他的就沒什麼特殊的了。”李勁如實道。
“繼續盯著他,查查他經常去哪裏,和誰關係密切,喜歡吃什麼?事無巨細,我都要知道。”蕭風冷聲道。
他在大院長大,自小聰慧,又有身居高位的父親指點,做事喜歡謀定而後動。
他想除掉石凡這個情敵,要麼不動,動則要以雷霆萬鈞之勢,將石凡徹底碾死,不讓他有翻盤的機會。
他不是刀爺那幫蠢人,隻會弄些上不得台麵的伎倆,他想算計一個人,憑的是體製的力量。
這種手段,更加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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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石凡依舊沒有出門,他在適應體內的神力波動,不讓它們外溢,徹底收斂在體內。
在他一門心思修行的時候,田棗、葉晨曦、婁曉娥卻坐不住了。
“三天了,居然視我如無物,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說!”田棗氣的抓狂,卻又無可奈何。
她在等石凡主動開口,給她一個台階下,沒想到石凡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她身上,這幾日都沉浸在神力的奧妙之中。
石凡發現,玩神力可比玩女人有趣多了。
“死木頭!死木頭!難道非要我低頭嗎?”
葉晨曦臉色有些憔悴,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患得患失。
她想要與石凡一刀兩斷,發現刀是砍下來了,但卻藕斷絲連,難以割舍這份感情。
“其實,三女共侍一夫也不是不行,以前的地主老爺不都這樣嘛,日子照常過。
不過,我要做正妻才行……”
婁曉娥看著窗外飄蕩的樹葉,原有的觀念在一點點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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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石凡終於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經過三天的摸索,他終於可以熟練的操控體內神力,隱去了皮膚上那層若有若無的混沌神光,不讓它自主的發散開來。
肌膚上的神異雖然消失了,但是他那股近仙般的氣質,還是很難遮掩。
靠得近些,甚至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這是他激活混沌體後自帶的。
戴著頭罩、帽子,將臉蛋遮蓋的隻剩下兩隻眼睛,他慢悠悠的推著自行車朝院外走去。
“嗨,凡子,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