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潭和柳雨相談甚歡,不知不覺間到了半夜十二點。
“夜深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柳雨道。
“我就住在理發店呀。”譚潭道。
柳雨結了賬,兩人走了四十多分鍾,才到了譚潭的理發店。
店裏剛剛夠擺兩個工作椅子。
“你睡哪呀?”柳雨問。
譚潭從牆上拿下來一張簡易折疊床,醫院經常陪床用的那種,裏麵夾著一個毛毯。
“就這?也太簡單了吧。”柳雨道。
“就這,毛毯墊一半蓋一半。”譚潭道。
“不是,你也不租間房嗎?”柳雨鄒鄒眉。
“我吃飯錢都苦不夠,哪裏租呀?”
“要不,到我家住吧,免費!順便給我媽作伴。”柳雨道。
“你先給我找到工作再說。”譚潭道。
“也行。我回了。”柳雨惡意不勉強,直接走出店門。
......
夜黑風高。
柳雨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由於喝了咖啡,腦子異常清醒。
隱隱約約,好像有女子的呻吟聲。
仔細一聽,好像還有男子的嬉笑聲。
柳雨好事,循聲走了過去。
立交橋下。
隻見七八個男的站著,顯得有些疲憊。
地上,一張涼席上,躺著一個女子,女子一身白色長裙,長發如瀑,肌膚如雪,她的眼睛猶如星辰般明亮,嘴唇微微上揚,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
“特麼的,你們一個個都慫了麼?”坐在女子旁邊的一個花臂男,手臂在女子的身上遊走。
“哥,等會。”男的聲音。
“我沒錢了。”另一個聲音。
“幾位哥哥,放過我吧,我今晚,不行了,求求你們了。”女子帶著哭腔。
【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柳雨一時間,想不起來。
“你們特麼的快來呀?”坐在女子旁邊的人,不理睬說話的,在打電話。
柳雨小心翼翼的摸過去,想看個究竟。
“周菊?”路燈下,柳雨看清了,這是前次他從二院幫助出逃的第二個女子。
不過,那幾個人沒有注意到柳雨。
她進醫院的原因,是被父母逼婚,然後假裝得了精神病。
正在這時,一輛麵包車開過來,從車上下來八個紅頭發、黃頭發。“三百一次,誰先來?”坐在女子旁邊的花臂男道。
女子一身白色長裙,長發如瀑,肌膚如雪,她的眼睛猶如星辰般明亮,嘴唇微微上揚,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
“好美呀,我先,加50。”一個高個子紅頭發躍躍欲試。
“先交錢,排隊。”
見有人先出麵,原先在猶豫的幾個彩色頭發也動了心。
“我400”
“我450”
“我500”
很快,那花臂男的手裏,就不下七八千。
“按照規矩,你的800。”那花臂男對女子道。
女子則看著這群男的,露出了恐懼的眼神
“我不!”她道。
“嗬嗬,現在,可由不得你了。”
排在第一位的那個,開始上去撕扯女子的衣服。
“我不同意,我要報警。”周菊急了。
“不同意?報警,好呀,等弟兄們完事,我成全你。”花臂男道。
“花狗,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周菊道。
“不放過是吧,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弟兄們,有沒有加餐的,我們,要瀟灑到天亮呐,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