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與明教有關係者,恐怕無法開啟此門!』劉伯溫終於得出這樣一個無奈的結論,不得不頹然放棄了其他無謂的嚐試。
“站起來!你太快完蛋,就太沒意思了!”
撼天雷走到朱元璋跟前擺出一副蒼鷹撲兔的架勢。
“我就在等你過來啊!”撼天雷剛在他身前站定,朱元璋奮起餘力,一招『瘋狗鑽襠』,直撩他的下陰!“鏘!”『中了!但為什麼還是感覺如擊金石?』
“愚蠢!我的霹靂雷勁,可沒有什麼罩門!”
撼天雷怒喝聲中,一拳轟在了朱元璋的後心上!“哇!”又是一口鮮血自喉頭激射而出,體內真氣亂竄,渾身虛脫,此刻朱元璋已隻能任人擺布!
『難道逃了四年,終究還是要死在這韃子手上麼?』
“哈哈哈……本王不會讓你獨死的!你的同黨也會伴你同歸於盡!”
撼天雷單手提起朱元璋的身軀,高舉過頂,霹靂雷勁經他右手灌注於朱元璋的全身,他竟把他當做兵器,徑直朝石門前的劉伯溫擲去!
“嘭!”朱元璋的身體與石門又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背部在石門上一彈,身子翻轉,一口血箭不受控製地從嘴裏噴了出來,無巧不巧,竟不偏不倚地直射在『日形』圖案上!
劉伯溫躲過撼天雷的怪異攻擊,一躍而起,接住了朱元璋自半空墜落的身軀。
“重八!重八!朱元璋!”
聽見劉伯溫在焦急地呼喚著他,但朱元璋已無力睜眼,他感覺他的意識在不住下沉,即將墜入到那無邊的黑暗之中。
『這感覺為什麼如此熟悉?』腦子裏閃過最後一個念頭,朱元璋終於徹底昏死過去。
『糟!心脈十成斷了九成!』劉伯溫心裏掠過一絲不祥。
“姓朱的交給我!你們收拾另外那個!”撼天雷眼見即將大仇得報,不欲再節外生枝,領著手下眾人一起上前,意欲速戰速決。
『無論如何,也得先拖延一下!』劉伯溫祭出三支線香,往身前一扔,線香觸地即燃,滾滾濃煙隨即將眾人淹沒。
“媽的!旁門左道!”眼見就要手刃仇敵,為親弟報仇雪恨,卻又出現眼前這一幕,撼天雷簡直快要被氣炸了肺!“給我守緊山道,嚴防這兩個南蠻狗趁機逃走!”
劉伯溫一邊為朱元璋運氣療傷,維持著他心脈的生機,一邊焦急地思考著對策:『後有追兵,前方卻沒……』
『退路』倆字還在思緒裏打轉,一陣耀眼的七彩光芒突兀地從身後的門戶裏照射出來!左邊的石門驀然光化!
『重八的鮮血,竟令門戶打開了!莫非他的命運,竟跟神秘的明教有某種關聯?』
劉伯溫狂喜,當真是絕處逢生!
『不!別多想,先找個安全地方,為重八療傷!』
劉伯溫橫抱著失去知覺的朱元璋往這個神秘的門戶裏奔去。
“媽的!障眼煙霧!跟我追!”撼天雷向適才劉伯溫站立的位置擊去,誰知卻一拳打空,拳風激蕩,煙霧四散,隨即發現端倪,遂帶領一眾手下,也進入了光門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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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門後,一段長長的石階傾斜而上,一眼望去,怕不下千階,看其方位,應是直通山腹。
至於會不會遇上『拜火教眾』,從而引起新的不可測的變故,劉伯溫此刻已顧不得那許多,抱著朱元璋徑直往石階盡頭光亮處闖去。
『沒想到這山腹內竟別有洞天!看樣子是個祭壇?看這儀式布置,果然是明教!』劉伯溫從石階盡頭一衝而出,神目如電,迅速判斷著眼前的形勢。
祭壇上,摩雲尊者與影月舞分立王座左右,俱緊張無比地注視著月華中的尹世武,生死成敗皆在此一舉!成,尹世武生!月王降!敗,尹世武死!月王降世則無限期延遲!
『看那一老一少兩人的形容氣度,也許可向他們求援,迫退撼天雷!』劉伯溫越過跪地禱告的普通教眾,直奔祭壇而去!此時他心中所在意的,已唯有朱元璋的生死!
“怎麼會有外人闖入?儀式已到最後關頭!”
摩雲尊者心下又急又怒,但劉伯溫來得太快,攔阻已自不及。
『咦?這是什麼鬼地方?』撼天雷被眼前的詭異場景驚得一呆,旋即發現了即將躍上祭壇的劉伯溫。“哼!就算有一堆怪人,也阻不了我取那小子狗命!”
撼天雷緊隨劉伯溫之後,也往祭壇上逼去!
而且他來得好快,瞬息間已逼至劉伯溫身後七尺之內!
『重八不能再受衝擊!』
『啊!別來妨礙我武哥!』
影月舞轉身欲擋,劉伯溫雙手使出柔勁,已將朱元璋投入王座置身尹世武之上!
“武哥!”影月舞一聲驚呼!
“糟!”摩雲尊者亦臉色大變,幾駭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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