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真的動了呢,阿淵。”
秦淵背對著謝霽月側躺著,任由她帶著那常年握筆而生出繭子掐著自己腰間的軟肉。
聽到謝霽月的話,他將手臂搭在了自己的額間,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微微轉過身來看了謝霽月一眼,有些窘迫又帶著嗔怪意味地喚了一聲:“妻主…”
如今秦淵已懷孕滿了三個月,昨日醫郎才說脈象平穩,若是需要可以溫柔地行些房事。
而近日他便被謝霽月抱著肚子,從後方欺負了很久。
孕夫身體本就敏感,他也早有些難耐,如今小腹顫抖,已經分不清是胎動還是…旁的了…
“怎麼了?”謝霽月佯裝感覺不出秦淵的情緒,繼續換了個姿勢揉捏著他的軟肉。
她如今倒是對秦淵的這些軟軟的“贅肉”很是滿意,愛不釋手了起來。
倒不是說秦淵胖了多少,隻是之前他腹間都是肌肉,雖然實在美麗,但隻可惜謝霽月每每破壞欲肆虐,卻完全沒有肉給她來掐上一掐。
而如今他腹間的肉都有了些許軟肉,摸上去也是滑溜溜,讓人忍不住想要多揉幾次。
秦淵被謝霽月的手撫弄得渾身酥軟無力,隻覺得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隻能嚶嚀著按住那雙上下作亂的手,低聲祈求道:“妻主,您饒了我吧…”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透露著某種極致的渴望與哀求,那模樣像極了受驚躲人的貓咪一般,惹得人心癢難耐,恨不得將他吃掉。
謝霽月見狀越發玩性大發,俯身吻住秦淵的脖頸,一點一點地往下滑落。
秦淵的呼吸陡然一急促,那一瞬間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整個人都變成了軟綿綿的一團,無法自抑。
“嗚...妻主!您輕一點...不…您別繼續了…”他的聲音裏麵夾雜著哭腔。
謝霽月見好就收,聞言真的放開了那茱萸,而是嘴唇繼續下移,停到了腹中胎兒所在的位置。
用唇摩挲著,之後幹脆輕輕將耳朵覆在了秦淵的肚子上方,聆聽著其中的聲響。
過了一會兒,謝霽月突然驚喜地抬起頭來:“阿淵,這次她好像真的動了!”
秦淵此時也堪堪從敏感中緩了過來,在謝霽月牽引下,手覆在了那處。
真的有輕微的響動。
…………………
皇宮內白雪皚皚,梅花點點,一陣寒風吹過,雪花紛飛,吹落在了各個宮殿內外掛滿著的紅燈籠上。
而甘泉殿內,秦淵正親自剪著窗花,他的眼角眉梢滿是恬靜幸福之意。
謝霽月則在一旁,站在窗戶旁邊,將秦淵剪好的窗花細細貼上。
這是她們在一起過得第二個除夕了,也是她們相守相知的第一個新年。
謝霽月今日特意吩咐了宮人們不要踏入甘泉殿正殿內一步,以免打擾獨屬於她和秦淵兩個人的除夕夜。
去年此時,她們一起在冬狩行宮過完了這個年,那時候謝霽月還在試探著秦淵,偷偷曖昧。
而現在,秦淵已經嫁與她為君後,腹中也懷了她們的孩子。